在她出事之前,引人前去相助,亦或找巡街官兵,都能在出事前救下她,也不會壞了她的名聲,你明白嗎?”
楚慈之言,楚月澤想了許久,這才抹了嘴角滴落的血,問道:“姐不是怪我罵她?不是怪我不衝出去救她?”
“你罵她,也該打!你貪生怕死,袖手旁觀更該打!”楚慈一出口,楚月澤便是一副難受模樣。
“今日你犯的錯,改日需尋機會親自去賠罪。但是,有一點你給我記牢了!今日她是與我一同遊玩,也是與我一同回的西沙。今日什麼事都沒有!不管誰問你,你都給我這麼回答!若你瞧著有人拿今日之事尋她麻煩,就給我像個真正的男人一樣有擔當!你明白該怎麼做了嗎?”
楚月澤摸著發疼的臉想了想,這才點頭問道:“姐不打啦?”
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楚慈道:“你若經打些,我真恨不得多揍你幾拳!今兒晚上甭睡了,給我好生的檢討檢討,寫一千字的認錯書,明日回來若沒寫好,接著打!”
楚月澤頓時覺得渾身都疼了。
瞧著楚慈抬步便走,這才醒悟她話中的‘回來’二字。忙問道:“姐,你又要去哪兒?”
“管好你自己就成!”
楚柯明在外頭惱的面色鐵青,心中直嘆剩下的三個女兒沒一個順心的。正在想著當如何收拾楚慈之時,楚慈便是面無表情的走了出來。
“楚月慈!你……”
“大姐回來了嗎?”楚慈無視他的怒火,問道:“二姐回來了嗎?”
楚柯明不明白今日發生了何事?可瞧著楚月澤回來就擔驚受怕,楚慈回來便動手打人的情形,只怕不是小事。
惱的面色發沉,楚柯明問道:“你又想做什麼?難不成,還想將你兩個姐姐也打了不成?”
他這般問,楚慈只是涼涼的看了他一眼,便將視線轉向了聽雙二人,“大姐和二姐回來了沒?”
聽雙想到她打楚月澤的兇狠模樣,便是忍不住的一個瑟縮。見她目光凌厲看來,忙回道:“回六小姐,大小姐和二小姐還未回府。”
沒回來?很好!改日再好好收拾那二人!
楚慈直接出了院子,留下一群人瞠目結舌,對楚慈的大膽也有了新的認知。
“去南灣。”
交待了車伕之後,楚慈上了馬車,垂眸想著楚月陌二人阻止她的原因。
這二人與風業合謀的可能基本為零,那麼,那二人為何要耽擱她救人?
馬車一路向前,守衛放了行,剛走沒多遠便是停了下來。
前頭一人提著燈籠立於路中央,馬伕猛拉僵繩才不至於傷著那人。
“找死啊?大半夜的站在路中央,你不要命了?”心有餘悸的馬伕破口大罵。
楚慈掀了簾子往外看去,尚未看清那人模樣,卻聽那人說道:“小慈,我有話與你說。”
大叔?
他不是回了懸世堂?怎的會在這裡攔她?
“大叔,我趕著去南灣,有什麼事,待明日回來再說可好?”
時辰已是不早,宋文傾只怕是等得著急了。
“我有話與你說。”
邰正源依舊是這麼一句話,站在路中間不讓行。
車伕為難的看著楚慈,說道:“公子,你看這……”
“麻煩你先在這裡等我。”說罷,楚慈下了馬車。
楚慈身上,還是那身休閒裝。邰正源見她連衣裳都沒換便急著去南灣,心裡頭有些異樣。
她就這麼著急去見宋文傾麼?
“大叔不是有話說?”
二人走了甚遠,他卻始終不開口,楚慈只得開口問道:“大叔是有什麼要緊事嗎?”
“高順帝下旨,從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