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的唇在身上點著火,同時引著她的手握著那火熱之物。
這次雖說不如大婚那夜醉得一塌糊塗,可她卻是想睡的慌。當那人引著她做著上下的牽引動作時,她想拒絕,可那火熱的唇一蓋上來,她就只能應付這纏人的小妖精了。
以至於,那人洩在她手中,她才猛的睜了眼,跳了起來,“要死了要死了!你還在喝藥啊!”
宋文傾躺在床上喘息不止,雙眼迷離到透著淺淺水霧,微腫的唇似山間盛開那最紅的花兒,微啟唇喘息的模樣,簡直就是讓人把持不住。
楚慈本還想要質問,可看到他這副模樣時,只得嚥了咽口水,不由自主的放輕了聲音說道:“小伍,以後不能這樣了啊,你還喝藥呢,會影響藥效的。”
宋文傾如同貓兒似的嚶了一聲,舔了舔豔紅嬌嫩的唇,七分無助三分蠱惑的說道:“小慈,我冷。”
楚慈哪裡還顧得上說教啊,忙拿了布擦著手,也將身上沾著的東西給擦去,麻利的鑽進了被子裡,摟著他說道:“來,蓋好了就不冷了。”
那人摟著她腰身,像個乖巧的貓兒似的窩到她項間,聲音發軟的說道:“小慈,對不起,我實在是忍不住了。這些日子同床共枕,我實在是到了極限。”
輕嘆口氣,楚慈說道:“你的毒你比我更清楚,總之解毒最重要,知道麼?”
“嗯,父皇不過就是有意混淆視聽罷了,哪裡是不能動慾念?如今喝了幾個月的藥,我清楚身體的狀況。”說這話時,宋文傾很是受傷。
楚慈也不再多言,抱著他說道:“好了,睡吧。”
想想也是,宋文傾也是個正常的男人。這幾個月來都是擦槍不走火,也真是難為他忍了這麼久。
他抱著她,呼吸逐漸平穩,卻在她迷迷糊糊之時,於她耳邊輕聲說道:“小慈,莫要離開我。”
楚慈下意識的應了一聲,“嗯,我不離開。”
她之答,他勾著嘴角將她又摟得緊了些……。。
大年初一,鑼鼓震天。往日一大早就起來練拳的人,今日卻是沒點兒動靜。楚慈敲門,沒人應,推門一瞧,只見那人趴在床上,口水溼了一大片的被單。
大開的窗戶吹來陣陣寒風,卻不能將屋中的異味全部消去。
南易端著一杯水進來,見著楚慈時,平靜的說道:“楚少爺興許是喝得多了,昨夜裡吐了,屬下方才收拾了一番。”
原來如此。
楚慈點頭離開了,沒瞧著南易看向楚月澤的可憐眼神兒。
你說說你吃裡爬外有意思麼?堂主這般待你,你卻想著給夫人找下家,這不是找死麼?讓你鬼哭狼嚎都是輕的,你要是再敢亂來,指不定以後受什麼罪!
想著宋文傾的交待,南易拿了一個瓶子出來,放到楚月澤鼻子下方。
片刻之後,那人悠悠轉醒,看著床前的人,只覺得頭痛欲裂。
雖說頭痛到讓他恨不得拿刀將腦袋一分為二,可瞧著楚慈二人收拾著要出門時,還是叫著南易給他收拾了兩身衣裳,搖搖晃晃的跟著他們去了。
扶著步子踉蹌的楚月澤,楚慈幾分不滿的看向宋文傾,“不是說少喝些嗎?怎的醉成這副模樣?”
宋文傾大方認錯,“都是我不好,沒想到幾杯下去,小澤竟是醉成這樣。”
剩下的酒就那麼一些,再怎麼喝也沒多少!那麼點酒能讓楚月澤醉成這樣,宋文傾也表現得很是無奈。
楚慈無語,搖頭說道:“算了,以後小澤還是別喝酒了。”
楚月澤深以為然!真的不能再喝了,他昨晚都沒喝幾杯酒,竟然這麼慫,以後要是在人前喝了,還不得丟人?
話說三人才走沒多遠,一面若芙蓉的少年便是急吼吼的衝進了鋪子裡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