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乞丐撿著碗,討好的笑著,連連退後。風業衝著幾人啐了一口,罵罵咧咧的往裡頭走著。
楚慈與楚月澤打了個眼色,三人見他走來,便是低著腦袋起身。
心裡頭本就有火,此時又瞧著幾個乞丐站在路中間,風業便惱了。
大步上前,風業罵道:“都他孃的反了!不知道這條街是不能來的嗎?是不是要爺告訴島主,將你們都好好的清一清才知道分寸了?”
那人叫罵著,楚慈忙點頭哈腰的走著,粗著嗓子‘嗚嗚’有聲,好似啞巴一般。
她這模樣似要走開,卻是‘一不小心’的碰著了風業。風業聞著三人身上的臭味,看著三人身上的汙衣,便是惱的一腳朝她踹了過去,“他孃的,滾遠點兒!仔細髒了爺的衣裳!”
他這一踹,楚慈順勢一倒,那跟碰瓷就是一樣一樣的了。
楚慈抱著他的腿,口中‘嗚嗚’著,楚月澤見罷,跟著半跪於地,髒兮兮的手衝風業攤著,也是嗚咽有聲。
風業沒料到這倆乞丐這麼放肆,雙腿被二人纏著,便掄起拳頭朝二人落來。
那人拳頭還沒落下,楚慈便猛的站了起來,一把將藥朝風業丟了過去。風業沒料到楚慈此舉,猝不及防,將她撒出的藥吸了許多進入口鼻。
楚月澤在風業抬手揮打之時,猛的站了起來,將風業緊緊的抱住。楚慈藉著這機會脫下當馬甲穿著的麻袋,往風業頭上套了下去。
套麻袋時,楚慈將剩下的藥都抹到了那人臉上,麻袋一套上,楚慈抬腳就往風業膝蓋踢去。
那人吃痛,受不得她的力道,被她狠狠的踹倒在地。
楚月澤抽了腰間的繩子,繞著風業脖子便一圈圈的繞了起來。
楚月澤套著麻袋,楚慈抬腳便朝風業踹了過去。
一旁的薛彥彤看的熱血沸騰,好幾次拍手叫好,都因口中塞著布,喊不出來,只得粗聲粗聲了‘哼哈’著。
瞧著二人不過幾下功夫便將風業給放倒了,薛彥彤那叫一個興。奮,邁著大步跑了過去,揮拳踢腳的就朝風業招呼過去。
薛彥彤‘哼哈’有聲的打著,風業被她給踹的慘叫不斷。楚慈麻利的收拾著風業身上的銀子。
一百兩的銀票有五張,銀子有三錠,還有一些碎銀子放在荷包裡。
楚慈有意將銀票給展了出來,將碎銀子倒了出來,和著銀錠子一併給了楚月澤。
外頭的乞丐瞧著那銀票時,猶豫什麼的都沒了。方才還在巷口不敢動作,此時卻是大步跑了過去。往風業身上搜著。
薛彥彤不明所以,瞧著幾個乞丐來搶銀子時,一時愣住,忘了動作。那幾個乞丐沒搜到銀子,惡狠狠的看著楚慈,“識相的,把銀子都拿出來!”
楚慈一副害怕模樣,卻是搖頭不給。
幾個乞丐圍著楚慈,欲用拳頭相搶。楚月澤忙過來,將那銀票從楚慈手中搶了,往天上一丟,便是拉著楚慈要走。
楚慈的目的就是為了營造乞丐搶錢。故此,幾個乞丐搶了銀票就跑,三人也沒有去追。
風業被麻袋蒙了腦袋,視線看不了,卻是聽得見。
聽到有人搶錢,便是罵道:“你們這些該死的混蛋!別讓爺捉到你們!不然讓你們好看!”
藥性發作了,風業軟軟的倒在地上,卻是能開口罵人。
那幾個乞丐搶了銀票早跑的不見了蹤影,楚慈三人相視一眼,均是一個不懷好意的笑。
巷子裡,三人將那風業打的慘叫不斷。巷口,一名身形健碩的黑衣男子聽著裡頭動靜,嘴角微微一勾。
那人本是想走,想了想,又繞了進來,立於拐角之處,看著楚慈一腳又一腳的踹向風業。
我讓你再欺負我男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