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那滿是無奈寵溺的語氣,再次讓楚慈抖了雞皮疙瘩。
良末往楚慈靠近一些,在岑子悠走向裡間時,低聲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簡單概括就是你被帶走後,他就把我帶來了這裡,說是要洗白,然後我不太相信啊,正在想法子弄明白前因後果你就來了,然後你就懷疑了。”
楚慈幾句話概括完,進去那人再出來已是換了一身黑衣,含笑說道:“皇妃又調皮了,你吃了我的飯菜,怎的不提?”
“……”那個不是重點好嗎?你能不能不要用這種‘我拿你真沒辦法’的寵溺眼神看我?我真想分分鐘滅了你啊!
楚慈心中抓狂,看向良末的目光卻是不能再認真,“相信我,你打不過他。”
這個神經病平日裡肯定是隱藏了實力的,不然就是大當家了,怎麼可能窩囊到被人監視?
良末只覺得楚慈與岑子悠之間有不可說的秘密。楚慈卻是很認真的解釋了兩個人之間真的沒有什麼!
就在楚慈解釋得頭都大了時,岑子悠含笑走到她身旁,摸著她的頭說道:“別解釋了,他與你非親非故,何必浪費口舌?”
楚慈無語翻著白眼,尼瑪是合作關係啊!若讓良末以為她在坑他,事兒就大了!
她這不耐煩的模樣,岑子悠又是溫柔一笑,“你又調皮了。”
“……”誰來救救我?
楚慈感覺,這個岑子悠真是個腹黑神經病!
不管過程如何,結果卻是讓楚慈意外的滿意。岑子悠說的會讓她成功,真不是說說而已。
“這毒下了三個月,今日飯菜中的藥有加速發毒的效果。今夜他們都會嗜睡,且內力盡失。你先帶人跟我去密室將兵器運走。”
得此解釋,楚慈二人這才明白,為何良末能那般容易的將匪頭給殺了!
“你不給他出場的機會,讓匪頭直接將人滅殺,就是為了不讓他露臉,有機會跟我一起上山?”楚慈問著岑子悠。
岑子悠對她這推算很是滿意,又像摸小狗一樣摸著她腦袋說道:“真聰明,果然不是一般女子。”
“……”楚慈無語的拍開他的手,然後就不想說話了。
夜深之時,岑子悠領著楚慈二人出了閣樓。路上依舊瞧著了守衛,可這次所有人卻都是閉著眼靠著柱子,睡的可沉。
良末冷眼上前,手起刀落,便是一道血注噴出。
岑子悠嘆了口氣,抬眼看向夜空,喃喃道,“就不能等我走過再殺人嗎?眼睜睜看著你們動手,我心難安。”
“……”
楚慈二人相視一眼,表示對這個神經病已經不想多說一個字。
讓那人先走,楚慈二人跟在後頭只管抹人脖子。一路走出庭院,便瞧著陳科帶著人衝了過來。
瞧了瞧前頭領路的岑子悠,又看了看跟在後頭的二人,視線落在庭院中被抹了脖子的山匪後,陳科終是憋出一個疑問,“頭兒,他是何人?”
楚慈抬頭,連斟酌都不曾,隨口答道,“我安排在山上的內應。”
陳科表示,頭兒,你騙人!
“走吧,去找兵器。”
楚慈也不給陳科再表示的機會,讓岑子悠在前頭帶路,一群跟在後頭,跟收割稻草似的收割著山匪的命。
行軍這麼多年,沒有一次便今夜這麼詭異的。殺人殺的都麻木了,陳科不得不追上楚慈問道:“頭兒,他真是內應?為何我不知曉?”
楚慈看著明亮的月色,幽幽說道:“我都忘記是何時安排的了。我只記得在一個風雨交加,電閃雷鳴的夜晚,我預感到將來會有劫難,便早早派了一條白蛇幻化人形前來化解。今日瞧著他我才知道,他便是我派來的那條白蛇,只不過如今道行更高,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