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的是肯定句,而非疑問句。
楚慈眨了眨眼,完全沒明白他的意思。“我怎麼就懷疑你了,我就是想…”
就是想讓你幫忙查一查。
結果話沒說完,就被他給吼斷,“要殺喬錦騫的,除了黎睿就是我,黎睿被人算計,你將我叫來,不就是想要當面證實?”
我尼瑪…
楚慈表示,殺手的腦回路當真是與常人不同嗎?
忍著火氣,楚慈說道:“你能用正常思維嗎?我若是懷疑你,還會叫你來商議?我是因為信得過你,所以才…”
“我正常得很!”一聲冷哼,穆誠說道:“楚月慈,你最善陽奉陰違!你知道我要殺喬錦騫,你懷疑我在背後算計你,所以你將我尋來開門見山。”
我陽奉陰違?
楚慈整個人都不好了。
抓了抓頭,楚慈保持著理智,小心翼翼的問道:“那什麼,阿誠,你方才耗了內力劈樹,這會兒內力恢復得如何了?”
內力耗盡就變傻逼,他不會是因為內力沒恢復,所以腦回路受了影響吧?
薄唇狠狠一抿,穆誠一聲冷笑,“你又何需假心假意的關心我?莫非你認為,我內力沒恢復,憑你那三腳貓的功夫就能將我拿下?你還想將我捉去邀功不成?楚月慈,我警告你,你別想著出賣我!你與我同在一船之上,我若被人捉了把柄,你也休想好過!”
楚慈被他給冷聲罵得一愣一愣的,眼睜睜看著他轉身離去,忍不住的爆了粗口,“我。操!他媽。的就是一個神經病!”
走遠之人步子一個踉蹌,握緊的拳頭好半響才鬆開。
回頭看著她一腳踢到樹上,雙眼微眯,不住的對自己說著:不能打女人!不能打女人!
“小慈,你怎麼了?”
瞧著楚慈空手而回,面色也算不得好。薛彥彤起身走了過去,問道:“出事了嗎?”
“沒什麼。”搖了搖頭,楚慈坐到火堆前,隨手拿起插到地上的魚吃了一口,狠狠的吐著魚刺,“遇著一個神經病,還是病得不輕的那種。”
薛彥彤眨了眨眼,表示不太明白。
白綺安坐在對面吃著魚,視線卻在楚慈和薛彥彤身上打著轉兒。
沉默之間,楚月澤雙手扇著風跑了過來,邊跑邊叫,“好熱啊好餓啊。”
一屁股坐到楚慈身旁,那人扯過楚慈的袖子,就在魚的另一邊大口咬下。
“啊,燙…燙…”嘴裡是一大口魚肉,楚月澤一邊叫著燙,一邊跳了起來,同時埋怨道,“姐,你怎麼不說這麼燙啊?”
吡了一聲,楚慈不理那人。
說的好像你吃我的魚經過我同意了似的。
最讓她惱火的是,就穆誠那個神經病,楚月澤竟然還一心想著讓穆誠跟她配對,這簡直是在拉低她的智商!
北易將剛烤好的魚遞給楚月澤,“楚少爺,剛烤好的,小心燙。”
楚月澤嚥著魚,剛想長篇大論一番,楚慈卻是一點面子也不給的起身走人。
瞧著楚慈走到河邊樹下,楚月澤皺了皺鼻子,表示有點兒無語。
薛彥彤看了看楚慈,拿著魚走了過去,與楚慈並肩而立。
當她再次挽著楚慈的手,將頭靠在楚慈肩頭之時,楚慈唇上一緊,說道:“小彤…”
“別想那般多,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覺得有些累,想靠著你。”打斷她的話,薛彥彤面上帶笑,“你不必這般緊張,我不會讓你為難,你喜歡的是男人,我要嫁的也是男人。”
楚慈再難言語,只能沉默的吃著魚。
薛彥彤見她吃完,便將手中的魚遞了過去,含笑說道:“我方才吃了許多,你再吃一些。”
昏暗之中,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