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擺手,薛彥彤說道:“方才回來不小心摔了一跤,膝蓋有些疼,過會兒便好了。”
“我瞧瞧。”
一面吩咐玄華重新上菜,扶著薛彥彤進了裡間,脫了鞋子,掀起裙襬去瞧。
膝蓋一片通紅,還有些發紫,顯然不是摔一跤那麼簡單。
看著那滿是淤青的膝蓋,楚慈抿了抿唇,輕聲說道:“我去拿藥給你揉揉。”
薛彥彤也不拒,笑著點頭,任她忙活。
待二人收拾妥當出來,高順帝已是離去。楚慈扶著薛彥彤入坐,乘湯說道:“再過大半月便過年了,這個年你想怎麼過?”
“在宮中,不都是一樣的過法嗎?”薛彥彤問道。
楚慈想了想,說道:“這個年,興許會過得很熱鬧,你怕不怕太熱鬧了?”
對上她的目光,薛彥彤搖頭,“有小慈在,我什麼都不害怕。”
這麼相信麼?
被她這麼信任,若是出了差錯,可如何是好?
不由一笑,楚慈說道:“好了,吃飯。呆會兒我再教你內功心法。”
高順帝離去半個時辰左右,池顧便親自將玄衣和金蛇鞭給送了過來。
楚慈想了想,將玄衣給了薛彥彤,金蛇鞭便是張揚的給纏到腰間。因著宮裝不便纏鞭,是以,她便讓池顧給她弄來一些更為方便的衣裳。雖是簡單,卻也不失華貴。
楚慈受寵,已是無人不知。就連宮外,都在傳著神女與當今聖上乃天作之合,如今聖上更是被迷的夜夜留宿景華宮,神女大有寵冠六宮的趨勢。
“堂主,這定是皇上有意做出的表象。”看著宋文傾面色陰沉的坐於桌後,南易低聲說道:“皇上必然知曉夫人與堂主的感情,就算真有什麼,也只可能是合作。那景華宮中還住著薛小姐,皇上留宿,也必然是薛小姐侍寢。”
“住著旁人我還放心些!”宋文傾捏斷手中狼毫,面色越發難看,“不必再等了!安排下去,年夜宮中設宴之時,我要單獨見她!”
南易看著宋文傾眸中怒火,有那麼一些擔憂。楚慈與宋文傾都是性子強硬之人,如今又是誤會重重,若在宮中鬧出點兒什麼來,可就麻煩了!
可惜,擔心也無用,該辦的,總得去辦!
南易按吩咐去做安排,宋文傾丟了狼毫出了書房。
京城著實寒冷,可再冷,也冷不過絕望的心。不知絕望的她,對他有多恨?
她現在怎樣了?與高順帝又是怎樣的合作?自她暈倒已來,她的訊息便是由高順帝授意而出。可那些,卻不是他想要的。
想見她,迫切的想見她。想告訴她,那一日非他所願;想告訴她,他只是在等機會;想告訴她,不要放棄他……
“殿下。”
宋文傾想得失了神,楚月蘭喚了好幾聲,才將人喚回神。
轉眼看著跟前這個令人噁心的女人,宋文傾下意識的退後一步,拉出該有的距離,冷聲說道:“不是告訴過你,無事不要出桂園?”
楚月蘭眸光一寒,卻是笑著說道:“殿下,成婚這麼久,臣妾還不曾出門走動。就連孃家也不曾回,臣妾……”
“滾回你的桂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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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嫁入了五皇子府,就當按我的規矩來。讓我發現你擅自出府,就不必再回來。”宋文傾連看一眼都嫌惡心,拂袖轉身離去。
楚月蘭恨得咬牙,絹帕絞得手指生疼。
嫁進府上這般久,每日就似囚犯一般只能呆在桂園。非但如此,吃穿用度根本就配不上她的身份!這哪裡是五皇妃?這分明就是比冷宮還不如!
“宋文傾,你休要得意!等我有機會出府,我定要讓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