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看清何人當近,何人當遠;識人不清,終有一日會害了你性命!”
楚慈震驚,震驚于帥大叔的過去,更是震驚於楚柯明將這些告訴她。
“女兒過去不思進取,卻痴心妄想能嫁太子;如今女兒想明白了,想要受人敬重,必須要站的高,站的穩;女兒如今想助爹爹一臂之力,爹爹可還願提攜一把?”
楚慈說的甚是認真,她此時模樣,與方才的咄咄逼人呈鮮明的對比。
此時的她,眸中是深深渴望;似在渴望著父親的認同,似在渴望著父親能看清她的本質。
這樣的人,有希望,有所求,便能很好的握於手中,徹底的利用。
楚柯明自是滿意她的變化,更是滿意她的妥協;點了點頭,與她說道:“邰正源雖是上不得檯面的風。流子,醫術好卻是不爭的事實,為人也算有良知;既然你在他鋪子裡打雜,不如靜下心來,多學一門本事;我在家中待著也是乏味,你在鋪子裡瞧著什麼有意思的,回來與我說說,也不失為一段趣事。”
楚慈眸光一轉,點頭應下。
看著那人出了院子,楚慈端起桌上茶杯,猛的朝地上的炭潑了下去。
幹炭遇水,本該吸水除溫;可是,楚慈將水潑去時,遇水的炭卻是一個個的裂開了來,一股藥味也隨之散了出來。
蹲下了身子,看著炭一個個的裂開,也在此時,楚月澤帶著丫鬟鬼鬼祟祟的跑了進來。
見楚慈並未受罰,這才鬆了口氣,“爹爹一回來便將我給訓斥了一頓,宅子裡誰也出不去,真是沒機會給你傳訊息。”
指著地上的炭,楚月澤咬牙切齒的說道:“好在你沒跪下去,你若跪下去,只怕明日就起不來了!”
是啊!跪下去,那可就起不來了!
正常來說,燒好的炭紋理如同新木,不會裂出奇怪的紋路來。
可是,她進來時,第一眼便瞧著這些炭奇怪的很!
炭身紋路開裂的很是凌。亂,且,這些炭,就似精心挑選出來的一般,根本不像是隨意鏟來罰人的!
所以,楚慈便多了個心眼兒,死也不跪!
果不其然,炭遇水,那些開裂的縫兒便一道道的散開了來,露出了裡頭猶如針頭的刺尖。
這種刺,取自鐵籬笆,本身刺沒什麼問題,可是,刺卻是浸了藥再一根根的扎進了炭裡,這一跪下去,雙腿被刺扎滿,以少聚多的毒,誰知是否要人命?
小心的將刺挑了出來,楚慈問著:“宅子裡有什麼藥是有毒的?”
“誰敢在宅子裡放有毒的東西?這肯定是二姨娘去外頭買的毒物!”楚月澤恨恨的說道。
“不,她不敢買毒要我性命!”楚慈很是認真的說道:“她用的毒,必然是府上不起眼的!”
“不起眼的?”聽雙好奇的接過毒刺,輕輕一嗅,便是掩鼻說道:“這不是分下來的耗子藥嗎?”
“耗子藥?”楚慈問道:“你確定?”
“可不是嘛!”聽雙拍了拍手,似手上有多重的味道一般,“前些日子六小姐不是說宅子裡耗子多?二姨娘便拿了銀子,讓人去買了耗子藥,各院兒裡都分了下來的。還說六小姐院兒裡耗子多,便多分了些下來;因著六小姐出府去了,我給放到了床下,後來將這事給忘了。”
一邊說著,聽雙走到床下,彎腰去取。
可是,她這彎腰瞧了一陣兒,卻是雙手空空而來,“六小姐的我找不著了。”
“你自然是找不著了。”一聲冷笑,楚慈將刺丟進炭裡,與聽雙說道:“掃去倒進後頭的塘裡,仔細莫掉到地上再傷著人。”
耗子藥用到毒箭木,也算是很用心了!
毒箭木,又名見血封喉,汁液含有劇毒,接觸傷口可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