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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你爺爺,今兒個李爺非得砍死你個野小子不可!”

伴著怒罵,李憾揮刀便至。

楚慈眸光一寒,在那人揮刀之時,猛的退後,將臺上飄著北瑤大旗的旗杆給猛的抽。了出來,掄起旗杆便是一陣的痛打落水狗。

“你一個滿身橫肉的莽夫,拿把大刀也能稱得上戰狂?若非平日用毒針算計,如何能拼到此時來?”

這一點,從第一回合過招心中就有了底。這個近來崛起的戰狂只怕沒多少本事!不然為何會被她所傷?

此人不過是薛彥東用來殺黎睿的大刀罷了!薛彥東先用毒針傷了黎睿,此人接著上臺打擂,同時簽下生死狀。到時黎睿毒一發作,揮劍都難,如何再戰?

此人殺了黎睿,卻是個浪得虛名的力大莽夫,如何還能與後頭的打擂者同臺?所以,此人註定炮灰,會死在薛彥東的安排之下!

楚慈清楚的知道,若將薛彥東用毒針之事說出來,非但不會有人相信,還會探究她的身份,最後給她定一個嫁禍之罪。

可這個炮灰不同,本就是一個無關緊要之人,將這罪名放到他身上,也不會有人站出來給他說話。

其一,殺人太多,江湖上他名聲很壞!其二,薛彥東不確定她有沒有證據之時,不會搬石頭砸腳!

畢竟,在薛家自證清白那一次,薛彥東就有搬石頭砸腳的覺悟。

李憾雖說功夫不高,可那手中的大刀卻不是玩具。揮著旗杆相擋,楚慈也是累的夠嗆。

就連教練都告訴他們,空手對陣持械狂徒時,最好的應對之策是跑!

畢竟,誰也不是金剛不壞之身,誰也不可能刀槍不入!

楚慈不敢託大以血肉之軀與李憾相博,只能揮著旗杆與大刀打的悶聲響。

“少爺,出事了。”

薛彥東退到人後包紮傷口,子祥微沉著面色上前輕聲說道:“那個曉辭又出來搗亂了!”

“什麼?”

不自主的揚了聲音,薛彥東冷聲問道:“他能搗什麼亂?”

“回少爺,那小子似已知曉毒針之事,如今正與李憾在擂臺上打了起來。更是將毒針之事給道了出來。”

“他如何會知曉?李憾之名,全是你一手操辦。毒針之事,再無旁人知曉,他如何會知曉?”問至此,薛彥東猛的站了起來,目光陰鷙的看著子祥,“你出賣我?”

“屬下不敢!”

子祥立馬跪了下來,磕頭回道:“便是給屬下十個膽,屬下也不敢出賣少爺!那小子方才直言毒針乃李憾所為,屬下這才覺得不妥。”

李憾所為?

薛彥東陰眸越沉。

李憾不過是一個江湖草莽,為了出名便是四處挑戰。在他受傷之時,受早有佈置的薛彥東所救,從此薛彥東便助李憾造勢,給了他一個‘戰狂李魔頭’的名號。

那人虛榮心強,在江湖上有了名頭,便是越發自滿。薛彥東讓他來打擂,暗示給他佈置妥當,保證他能殺了黎睿,名震四海。

薛彥東又想了一通,以李憾那莽夫的腦子,不可能算出毒針之事!那麼,黎睿中了毒針,那小子如何知曉?

薛彥東理不出其中道道,卻是非得在今夜取了黎睿的性命不可!

其一,黎睿功夫著實高深,這些日子沒見,已是有超他之勢。其二,此時正是他表忠心的時候。島主是擺明了要讓黎家在今日斷後,他若能不動聲色將事辦成,還怕不能將薛彥華給踩下去?

心中思量著,薛彥東冷聲說道:“讓人混進人群,讓那小子從擂臺上滾下來!黎睿已是重傷,不能讓他緩過來!”

子祥領命而去,薛彥東看著擂臺的方向,緊咬著牙關。

那小子竟是衝上去救黎睿,邰正源可真是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