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拍著她的手,楚慈說道:“明兒個我們去捉魚好不好?許久沒一起捉魚了。”
薛彥彤定定的看著她,直到薛彥華在外一聲輕咳,這才點了頭,“好,明日你可一定要來!你若不來,我便去尋你。”
“好!一言為定!”
立於原處看著馬車離開,馬車都看不到影兒了,薛彥彤還不願進去。
薛彥華瞧她這模樣,便是蹙了眉頭。他對她,很失望!
今日之事外人不知,楚月蘭受薛彥琳之邀過府遊玩,卻是將這事隱晦的說了出來。
什麼叫做‘四小姐好似被歹人所擄’?說的如此含糊,卻又那般篤定的神情,不就是告訴所有人,薛彥彤就算是回來了,也是失了清白?
楚月蘭從未與薛彥琳接觸,薛彥琳怎會邀她來府上游玩?這其中必然有薛彥東的手腳!
“夜深了,回去好生休息。”見薛彥彤還不進府,薛彥華語氣微冷的說道:“你這模樣,讓人瞧了去豈不落人笑柄?你可知她是誰?”
“我自然是知道的。”垂首轉身,薛彥彤說道:“哥哥不必拿他的身世輕賤嘲諷。”
知道?知道還露出那麼一副依依不捨的模樣來?
薛彥華眉頭越發的緊。
看著薛彥彤進了大門,他只能說一句:楚月慈乃有分寸之人。
今日之事,好在楚月慈不曾宣揚。若是她不知分寸找到衙門去,薛彥彤就算是無事,就算是找回來了,這輩子也毀了。她只與邰正源去尋人,這麼悄無聲息將人送回來,薛家四小姐受擄之事便無人知曉。
馬車一路往楚家而去,邰正源瞧著楚慈發寒的面色,終是開口勸道:“小慈,你注意分寸。”
知她不會放過楚月澤,他也擔心她盛怒之中沒了輕重。
楚慈點了點頭,說道:“我自有分寸。”
到了懸世堂,邰正源下了馬車,卻是沒有進去。
這麼一直等著,等了許久,卻不見那馬車折回來,便是邁步往回走著。
馬車沒回來,是因為楚慈給了車伕銀子,讓車伕在門口等她兩刻鐘。
因為,她還要去南灣。之所以先回楚家,是要告訴楚月澤,今日之事,必須守口如瓶!
楚慈一回楚家,便是徑直去了楚月澤的院兒。
聽雙早按吩咐將院門給閂上了,楚慈自然是打不開的。
一聲冷哼,退後幾步,便直接翻牆而入。
屋門剛被踢開,楚月澤便是大叫了起來:“啊,救命啊!救命啊!爹爹救命啊,六姐要打死我了!”
楚慈回來的越晚,證明事情越糟,楚月澤自然是怕她的。
看著床上那人驚慌大喊,楚慈便是一聲冷笑,“很好,知道我要打死你!”
讓兩個丫鬟出去了,楚慈將門一關,面色發寒的朝床走去。
“姐,姐,你聽我說,我是你親弟弟!她就是一個外人!”
楚月澤這話,楚慈一聲冷哼,直接跳上了床。
擰起那人,不給他討饒的機會,拳頭便是落了下去。“男子漢大丈夫,你與一個小姑娘計較,我當你是童心未泯!”
她的拳頭落下,楚月澤便是扯著嗓子一聲慘叫。
“男子漢大丈夫,你說一個小姑娘下賤不知羞恥,我也能容忍你。”一腳朝他踹了過去,直接將人給踹到了床下。
楚月澤被楚慈打過那麼多次,沒一次像今天這麼狠的。在街上就被打的害怕了,知道她回來不會放過他,他甚至求著祖宗保佑,讓她別回來了!
可是,她回來了,跟個惡鬼似的翻牆進來,面無表情的直接開打。
“男子漢大丈夫,你貪生怕死,我能忍!可是,老子問你的時候,你為何不說?”提著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