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並沒有體會到其中樂趣。不管是怪你耍了我,還是想與你增添些夫妻間的樂子,我覺得這樣的方式都挺不錯的。”
明知道她就是要將他那份算計給狠狠的打下去,可她此時之言,他卻是無話可駁。
在他沉默之中,楚慈收了藥,側臥於他身旁說道:“說說吧,你與邰正源到底是什麼關係?”
“他是我師父。”這一次,宋文傾回的很乾脆。
在她平靜的目光下,宋文傾將他與邰正源的事都道了出來,包括他們一開始對楚慈的算計。
聽著聽著,楚慈坐了起來,抬眼看著屋中掛著那草編雄鷹若有所思。
想到神醫的話,楚慈搓著手指問道:“你覺得,他可不可能在一開始就給我下藥?”
既然一開始就是算計,那麼,邰正源對她所做的一切,是否都在鋪路?
宋文傾跟著坐了起來,說道:“他所想的,一直都是利用你,最後再捨棄你。”
“利用,捨棄。”念著這幾個字,楚慈視線轉向宋文傾,“所以?”
“他的計劃一直都是不帶你回京。”
不帶回京,不帶回京。
難道,她真是多想了?
“小慈。”被綁在一起的手放到她腿上,宋文傾神色清寒的問道:“白誠,是不是銀面修羅?”
“是!”將他放到腿上的手拿開,楚慈起身下床,將藥箱放到桌上,“我救了他,他也救了我。”
聽得她如此淡漠之言,宋文傾手上一用力,那綁著他的腰帶便是瞬間斷裂飄飛。
手腳的束縛去了,宋文傾隨手抄起一旁的衣裳披上,下床走到她身旁,眉目微寒的問道:“你與他,究竟是什麼關係?”
邰正源明顯是算計,不足為懼。可白誠與她的關係卻不一般,這讓他心中沒底。
楚慈收拾著藥箱裡的藥,對他這話沒打算回。宋文傾見她這滿不在乎的模樣,握了她手腕,冷聲說道:“我會殺了他!”
不能為已用,還是情敵,這種人,必須死!
楚慈抬眼,看著他認真冷俊的面容,面無表情的說道:“告訴我做什麼?想殺你便去。”
她這不在乎的語氣,令宋文傾眯了雙眼。就這麼看著她,與她四目相對。
沉默之間,一聲貓叫從門外傳來。緊接著,便是蜜糖那傢伙伸爪子撓門的聲音。
楚慈動了動手腕,那人卻是握著不放,楚慈看著他清寒的眸子,不由失笑,“怎麼?若我與他之間有什麼,你是不是連我也會殺?”
“是!”
這答覆,不需考慮!宋文傾看著她,冷聲說道:“在你口口聲聲說著愛我的時候,你卻對邰正源念念不忘。他本就存著心思接近於你,你中計,情有可原。可白誠呢?若你在這之前與白誠有著千絲萬縷,你對我的愛情,到底有多真?”
看著他深邃的眸子裡透出的陣陣寒意,楚慈微勾了嘴角,閒著那手卻是冷不丁的朝他面上揍了過去。
許是沒料到她會動手,許是發現了卻不想傷她。總之她這一拳頭揍來,宋文傾被揍的一偏頭,臉上痛極。
甩了甩手,楚慈輕飄飄的說道:“反正都要被殺了,揍一拳也痛快。”
所以,她是承認了?還是在惱他懷疑她有意言之?
轉著,眸光微沉的看著她,宋文傾問道:“你與他,都發生過什麼?”
卷二:二嫁欲斷魂 0331:我倒希望是你殺的
對於穆誠之事,楚慈不覺得自己有對不起宋文傾的地方。他要問,她便說。她將那些都說出來之時,二人身旁的桌子被他一掌拍碎。
木屑飄飛,桌腳蹦飛。楚慈看著眼前震怒之人,摸了摸鼻子,朝他豎了拇指,毫無畏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