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她又實在想不出宋文傾還能玩什麼花樣?
思來想去猜測著,楚慈在回了鋪子之後,冷不丁問道:“你要殺他?”
宋文傾並不回話,可那清寒的眸子卻是預設她的提問。
對於穆誠,楚慈雖是有些擔憂和害怕。可是,這不是宋文傾殺他的理由!
她絕對不允許因為錯誤的感情發生命案!那是極不理智的行為!
宋文傾瞭解她的性子,在她開口之前,語態輕和的說道:“我殺他,總勝過他來殺了我。”
楚慈還想再說,宋文傾卻是食指點在她唇上,淺淺一笑,“夫人,不要再與我提別的男人,我吃起醋來,連我自己都怕。”
“……”楚慈無言以對。
穆誠要殺宋文傾,失手。如今宋文傾要殺穆誠,能否得手?
畢竟,殺穆誠,不容易。且,殺了穆誠,如何撇清關係才是關鍵。為了自己的前途,宋文傾應該不會搬石頭砸腳。
原本震怒的穆誠,此時顯得有些消沉。這一路回來,他不鬧不吵,安靜的坐在船中,就似失了魂兒一般。成懷試著與他交談,他卻是不語不答,那冷冰冰的模樣,又與往日無異。
回了東曲,穆誠自個兒走了,留下成懷若有所思。派去跟著的暗衛,卻是將人跟丟了。而一夜未眠的白綺安,卻是精準無比的在一家酒樓中尋到了穆誠。
一罈罈酒喝下,烈酒灼燒著心臟,就似一團火將五臟六腑都給焚燒殆盡。
白綺安關上包間的門進去時,白晰的指搭在腰帶上,十分緩慢的解著束縛。
“白小姐在官宅等著便好,若有人給白小姐送了信去,白小姐只管跟著那人,必然能尋到白誠。至於見著白誠,想與他有怎樣的結果,全由白小姐定奪,我必然不會插手。”
宋文傾的話猶如在耳,白綺安解著衣裳上前。
那人抬眼看來時,勾著嘴角,笑的驚心動魄,“楚慈,我等你等的好辛苦。”
眼前的人,面上帶笑,可那笑容,卻是勉強得很。穆誠只覺得她的笑容讓他心中難受,撐著桌子上前,一把將人拉進懷中,“楚慈,不要離開我。我不在意你嫁給了誰,我只希望你還能像以前那般愛我。”
聽得此言,白綺安心中痛極。被他拉進懷中,復唇而來時,她閉上了眼,掩去其中苦澀……
酒樓越發熱鬧,包間卻是異常的安靜。南易在遠處盯著,久久不見白綺安出來,便是心有不解。
這個時候,裡頭應該有動靜了才是。
可是,讓南易失望了。包間裡沒有動靜,白綺琴卻是接到了訊息,帶著丫鬟急急忙忙的到了酒樓,尋著包間直接衝了進去。
有人給白綺琴送了信,說是白綺安心情不好,在酒樓喝的酩酊大醉。為防白綺安出事,白綺琴帶著人來接人回去。
可白綺琴進了包間之時,只見塌上之人面色陀紅,唇色豔麗。白綺安穿戴整齊的坐在塌前,往那人口中喂著茶水。
“他怎的在這裡?你不是喝醉了?”白綺琴不解發問。
白綺安神色淡然,語氣平靜的說道:“喝了一些,他喝的更多,喝了便睡下了。”
沒有預料中的命案,當南易將訊息傳於宋文傾時,宋文傾雙眼微眯,心中有些不信。
安排的這麼好,居然沒死?
宋文傾吩咐南易傳話,下午見白綺安一面。白綺安接到信件時,神情之中透著一抹苦笑。
又是以楚慈之名約了白綺安到茶樓,白綺安進了包間,便是開門見山,“我做不到。做不到在他口中喊著‘楚慈’這個名字時,作賤自己倒貼上去。他不愛我,我可以等,等到他清醒。可我若在他最為失落的時候算計他,這輩子也休想得到他的原諒。我更不能作賤自己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