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真是我等猜不透的。”
東明修並不言語,負手立於庭中,看著屋中二人過招。
“此人來路不明,我真擔心送去前線的兵器和軍餉是否有問題?”搖頭嘆氣,白綺安與東明修說道:“雖然我相信五皇妃不會對錶兄不利,可這來路不明的岑子悠卻是不得不查。以防萬一,表兄還是仔細查查,若他不配合,最好是傳五皇妃問個清楚。畢竟,與前線之事有關。”
這話不針對任何人,說得亦是在理,東明修自然點頭,沉聲說道:“你先去休息,此事我自會處理。”
白綺安點頭離去,留下東明修眯眼若有所思。
穆誠與岑子悠相鬥,卻是不相上下。看著二人將議事廳毀的差不多了,東明修這才沉聲說道:“都住手!”
穆誠哪裡能收手?岑子悠卻是主動收手,飛身落於東明修身旁,面色平靜的說道:“沒意思。”
楚慈正與宋文傾走來,聽得這話,翻了個白眼。從他口中說出‘沒意思’這三個字,可真難!
那人瞧著楚慈,又要上前。宋文傾卻是面色平靜的看著他,神情淡漠的說道:“你的主子累了,要好生休息。主子要你配合調查,你不得違背。”
岑子悠不接話,只是轉眼看向楚慈,那笑意盈盈的模樣,看的楚慈又是一身的雞皮疙瘩。
楚慈還未開口,東明修便是沉聲說道:“楚慈、岑子悠隨本王進來!其他人老實在外守著!”
這‘其他人’自然是指的穆誠和宋文傾。
宋文傾垂了眸子,掩去其中寒光。
楚慈也想盡快把事兒給交待清楚,故此她鬆開宋文傾的手,給他一個安撫的眼神,便是大步進了滿地狼藉的議事廳。
桌椅都被毀的差不多了,沒得坐,也就只能站著。
手一揮關了大門,東明修負手立於屋中,凌厲的目光看向楚慈,“怎麼回事?”
“他想洗白。”楚慈毫不隱瞞。
這種事兒,她是肯定瞞不住的。就算岑子悠要洗白,也得經過東明修的同意才行。
面對楚慈的坦然,東明修冷聲說道:“說清楚!”
和宋文傾說的,楚慈又和東明修說了一遍,只不過,這次楚慈的說法不同。
岑子悠的身份從曾經的二當家到如今的改過自新,早便與良末合作裡應外合配合剿匪,外加除了山莊奸細。
雖然沒和岑子悠商議過,可她能肯定,岑子悠不會拆她的臺。
岑子悠見她一臉坦然的胡說八道,便是笑眯眯的點頭,“還好你沒再胡扯我是你的靈寵。”
楚慈送他一個華麗的白眼,切了一聲,說道:“你當王爺傻?”
“是你當他傻。”
岑子悠依舊是笑眯眯的開口,楚慈險些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
這個神經病,不嚇唬她會死是麼?
二人的互動,東明修目光越發的寒。掃了二人一眼,冷聲問道:“兵器和軍餉以誰的名義送去的前線?”
楚慈趕緊表明,“以王爺的名義送去的。”
“意思是,沒有問題,便是你的功勞。出了問題,便由本王扛著?”
楚慈心裡頭那點小算計,在東明修這裡真是無處可藏。
她給陳科的交待,她與良末所達成的共識,基本就是這個目的。她自然不能以自己的名義給高順帝送東西,那樣太過招搖,且易惹麻煩。以東明修的名義送去,名正言順,且與良末的合作,會給她帶來益處。
可她心裡頭的小算計,這般輕易就被東明修給瞧了出來,楚慈只能感嘆,和人精打交道,永遠別存僥倖心理。
楚慈低頭不語,東明修卻是將目光轉向了岑子悠,“你想進京?”
“回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