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讓小慈再這般辛苦。”
“還來?”楚慈一瞪眼,“這種事兒,還是別太頻繁的好!”
太頻繁了,要人命!
宋文傾湊到她耳旁曖昧的咬著,語氣中是掩飾不了的情動,“昨夜是我沒伺候好小慈,再來幾次,小慈便不會這般辛苦了。”
“滾!”
一巴掌給他拍過去,便是換來他低聲輕笑……
回了東曲之後,楚慈與宋文傾手牽手的去了駐顏堂。本以為會瞧著薛彥彤,卻被告知,三個月前,薛彥彤便被薛彥華給接走了。
“回了薛府?”楚慈忙問道。
中易搖頭,“去了京中。”
京中?
楚慈眉頭一裹,心中有些擔憂。
“薛彥華幾經奔波,終是在沈務手下謀了差事。如今有所穩定,便回來將薛彥彤接走了。”中易說道。
“那薛二夫人呢?”楚慈又問,“薛彥華不管了?”
中易想了想,說道:“二夫人在半年前便抑鬱而終。”
死了?
楚慈不敢相信。
“夫人,這些日子發生了許多的事。大牢的黎睿失蹤,薛二夫人抑鬱而終。薛彥華接走了薛彥彤,還有……”言至此,中易卻是看了一眼楚慈,不知當不當說?
“還有什麼?你倒是說啊!”不知為何,楚慈覺得這些事與她有關。
那事也瞞不住,中易說道:“楚家的七姨娘在半年前死了。”
“你說什麼?”楚慈拔了聲音,瞪眼問道:“你再說一遍!”
中易想了想,這才說道:“當時鬧得挺大的,說是那柔姨娘發現七姨娘給她下了藥,至其不孕。楚柯明甚怒,當下尋來大夫證實了柔姨娘所言。因為柔姨娘一直與七姨娘住在一起,能對她下手的,自然只有七姨娘。可是鬧到最後,卻發現不孕的不止柔姨娘,還有楚柯明。”
楚慈覺得,事情不止這麼簡單!見中易欲言又止,楚慈倒是沉住了氣,等他繼續。
中易瞧楚慈情緒稍稍穩定了,接著說道:“查出楚柯明根本不可能再有子嗣之時,七姨娘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之後又查出七姨娘與府上小廝有染,腹中胎兒亦是小廝之子。楚柯明震怒,當下命人將七姨娘和那小廝杖斃,屍體更是丟進了海里餵魚。”
楚慈閉了眼,只覺得心中很是沉悶。
過了許久,楚慈問道:“小澤還沒回來是嗎?”
“聽聞楚少爺是跟著白誠殺敵,此時尚未歸來。”中易說道:“夫人,這事屬下也查過。可知曉之時,那小廝與七姨娘都死了,屬下也著實……”
著實證明不了七姨娘的清白是麼?
冷笑兩聲,楚慈問道:“念柔呢?”
“她知道自己不能有孕之後深受打擊,當夜便投井自盡了。”
自盡嗎?只怕是有人殺人滅口!
心中憤怒,楚慈正想著楚家那兩個女人,便聽得外頭有人說道:“咦,這不是五皇妃麼?你們,回來了?”
轉首看去,只見白綺琴與楚家兩姐妹緩緩而來。
看著楚月陌二人,楚慈雙眼一眯,“倒是巧了。今日剛回來,便瞧著了幾位。”
“可不是麼!”楚月蘭掩嘴輕笑,目光卻是總往宋文傾面上飄著,“今日與白小姐相約喝茶,本是來駐顏堂瞧瞧有沒有新貨,便遇著了妹妹與五皇子,倒也是緣分。”
是啊!緣分,可不是緣分麼!
起初,楚月蘭的目光總是飄向宋文傾。可到最後,那雙眼便似粘上去了似的,甚至連避嫌都不願了。
到底是楚月慈的長姐,宋文傾不可能當著外人的面連個招呼也不打。可他的神情著實淡漠,看上去越發顯得清冷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