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蹙眉說道:“大小姐這是染了汙濁之物,平日裡當多注意下。體的清洗啊。”
楚月陌聞言大怒,冷聲說道:“我夜夜以藥清洗,怎麼染了汙濁之物?”
面對憤怒的楚月陌,大夫無話可說,只得開了方子走人。
馬車之上,大夫搖頭,神情之中卻是不屑。伴著一聲冷哼,嘀咕道:“長得再好看,不也是廢了?脾氣還不小!
摸了摸懷中的銀子,卻又釋然。若非銀子多,他才不來伺候那壞脾氣的楚月陌!
正在想著要不要去喝點小酒再回家?馬車卻是停了下來。不喜掀了簾子,剛要呵斥,卻見一名黑衣人手持大刀,面色發寒的立於車旁。
楚月澤面戴黑布,看著這個害死她孃親的幫兇,真想一刀下去取了狗命。可一想到計劃,只得一聲冷哼,輕輕鬆鬆的將大夫給提走。
話分兩頭。當大夫哆哆嗦嗦被楚月澤帶走之時,楚月陌卻是痛得在床上翻滾不斷。
腹間的痛令她面色慘白,額頭的汗似水一般滾落。如此的痛不欲生,令她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
丫鬟端著藥進來,瞧楚月陌這模樣心中極是害怕。很怕楚月陌一時惱怒又對她下手。
好在楚月陌此時無力動手,由丫鬟扶著喝了藥,便是軟軟的倒了下去。
本以為喝了藥會好許多,沒想到卻是適得其反。那藥喝下非但沒有效果,反倒讓她痛得恨不得剖了腹才滿意。
楚慈只知道宋文傾對楚月陌做了手腳,卻沒想到,他竟是這麼狠,讓楚月陌痛得死去活來。
所以,那夜貼著她手背飛向楚月陌的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居然這麼能折磨人。
楚慈以眼神相問,宋文傾卻是不答。他才不會說,他這是嫉妒使然。
當初若非他諸多算計,又如何能讓穆誠與她過於親近?楚月陌用噬腑赤線算計楚慈之時,他錯過相護的機會;如今楚月陌還不知好歹對楚慈下手,他哪兒能忍?
不可否認,他就是小肚雞腸,就是見不得這些人算計楚慈!
在空院聽得楚月陌的淒厲慘叫,楚慈揉著宋文傾的臉說道:“這樣也好,明兒個大家都會傳她出了何事。”
宋文傾面上是柔和的笑意,乖乖的低了頭讓她揉著,哪怕是行著歹毒之舉,可與她一起,做什麼都是歡喜的。
楚慈揉得夠了,心情不錯的手牽手離開。這一夜,自然又是好一番溫存,嚐到妙處的人好似有些食髓知味,對於令他展現媚態之事也是越發積極。
宋文傾沒料到自己耍橫不成反被壓,雖然滋味兒是不錯啦,可是總成下面那一個,他覺得好委屈啊!
空有一身本事卻被壓得成了喘氣兒的那個,他有些炸毛!
楚月陌夜裡鬼叫不斷,其叫聲之悽慘,足以令人懷疑是否遇了不測?
楚柯明在院外焦慮的來回走動,大夫來了又走,走了又來,卻是一次比一次更惶恐。
“巫大夫,你倒是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大夫從屋中出來之時,楚柯明捉著人便問道,“前些日子不是好好的?怎的說發作就發作了?”
第一次離開之時被人‘請’去喝了會兒茶,此時大夫面對楚柯明的質問,以抹汗的動作掩飾自己的心虛,“大人有所不知,大小姐用藥太多,身子一時承受不住。”
楚柯明啞然,一時不知如何駁之。
大夫又道,“得換個藥方緩緩,待身子好些了,再換回那個藥方。”
大夫說的煞有介事,楚柯明又不懂醫術,自然是大夫說什麼便是什麼。
送著大夫出門時,楚柯明千叮嚀萬囑咐,可千萬將此事瞞下。大夫也是點頭表示絕對不會讓大人失望。
可是,那人早晨之時還信誓旦旦,下午這事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