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蕊想了想,便與小福子走了出去。
“到底是怎麼回事?姐姐呢?為何沒見到姐姐?”出了大廳,孫芯蕊急聲問道:“難道真如外頭所傳的那樣?姐姐當真進了宮?”
小福子嘆了口氣,小聲說道:“孫小姐,你可得好生勸著楚少爺。”
小福子雖是知之不多,卻也清楚楚月澤是受不得的。
孫芯蕊應了一聲,滿臉擔憂。
“我問你話!我姐呢?”
一把提起宋文傾的領子,楚月澤問道:“宋文傾,我姐不是和你一起回府的?進城之後,你們不是一路的?我姐呢?”
“過些日子,你便知道了。”宋文傾欲撥開楚月澤,怎奈力道不足,撥了兩下便作罷。
楚月澤卻因情緒激動未發覺宋文傾異樣,怒吼道,“過些日子?過多久?我姐不是嫁給你的?為何卻進了宮?”
楚月澤揪著宋文傾要問個明白,宋文傾卻是一字不言。眼見楚月澤就要動手,幾人從外匆匆而來。
不過片刻,一排人便是跪到宋文傾跟前,“屬下來遲。”
風塵僕僕的南易幾人看著震怒的楚月澤,低聲喊道:“楚少爺。”
這一聲喊,恭順卻又暗藏威脅。
楚月澤握緊了雙手,卻又狠狠鬆開,看著宋文傾,冷聲說道:“我等著你給我答覆!”
直到楚月澤震怒而去,南易這才起身扶著虛晃的宋文傾,“堂主,你這是怎麼了?”
為何面色這麼差?為何能任楚月澤放肆?
宋文傾擺了擺手,說道:“一路趕來,來不及配藥。正好你們來了,這方子拿去配藥,也不知幾時能將毒清除?”
池顧不給他解藥,不代表他就要一直等下去。
南易領命而去,宋文傾帶著其餘幾人進了書房。
“皇上,薛彥華到了。”池顧走到高順帝身旁,輕聲說道:“就在亭外候著。”
高順帝收回遠處的視線,說道:“叫他進來。”
薛彥華心中忐忑,之前不是沒見過高順帝,可眼下楚慈進了宮,薛彥華真怕受到波及。
那人進亭行禮,高順帝卻未轉身,威嚴的聲音中不含一絲情緒,淡淡說道:“聽聞薛彥彤有好些日子沒進宮了。”
心裡頭‘咯噔’一聲,薛彥華低聲回道,“臣妹近日在家中休養,不曾外出,故此未進宮來。”
“養了這麼些日子,也該出來走動走動了。”高順帝轉身,看著薛彥華,“熟人進了宮,她也當來聚聚才是。”
“皇上……”
薛彥華大膽抬首,正欲再言,高順帝幽幽說道:“不是說太后身子不適,只因惹怒了上天?既然如此,喜上加喜,是否就能讓上天消怒?”
這似自問,似相問的話,令薛彥華立馬磕了頭。
以前,不是沒想到讓薛彥彤進宮。可是有一個楚慈在宮中,他卻怕了。
怕薛彥彤一進來,就受楚慈牽連,紅顏薄命!
“起身吧,文傾大婚之後,帶薛彥彤進宮聚聚。”
言罷,高順帝邁步走人。
薛彥華緩緩起身。這大冷的天,卻是讓他汗流浹背。抹了把額頭的汗,放眼看向遠處的雪景,重重的嘆了口氣。
楚月澤在等著宋文傾的答覆,不曾想,宋文傾還未給他滿意的回答,便見一擔擔的聘禮送到了府上。
“誰要成親?”楚月澤一把捉住送禮之人,心中莫名一抽,“誰送來的?要送給誰?”
那人一副見鬼模樣看著楚月澤。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兒麼?
雖說楚家之前便在京中,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還真沒什麼人能認出楚月澤來!
可瞧著楚月澤一身華貴,也不便得罪,便是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