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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部分

她的秘密,只有他知道,這也算是彼此之間無人可知的一份柔軟。那日他與她說的那句話,便是想讓她明白,不管最後怎樣,他永遠站在她身旁,不離不棄。猶如她的秘密只有他知曉,無人可替。

他之言,楚慈更覺得可笑。當他將她一把抱起,無視蜜糖的憤怒,將她放到床上之時,她睜著清亮的眸子,問道:“現在算什麼?你是妓子?還是我是妓子?”

解決生理的需求,到底是共歡?還是相互折磨?

宋文傾只覺得心中一痛,卻是含笑說道:“誰也不是誰的妓子。你是我的妻,我是你的夫……”

“偷。情也能偷的這麼心安理得?”她打斷他的話,又是一問。“你這話,敢與你父皇說嗎?”

宋文傾漂亮的眸子逐漸幽深,最後竟似化作了黑夜,看不到一絲光亮,只剩下無邊的黑暗。

兩兩相望,有愛有恨,有苦有澀。他不再說話,她也不再多言。當他低頭吻下,萬般柔情之時,楚慈忽然就笑了。笑的眼角泛淚,笑的身子發顫。

每每想到高順帝吻著她的情形,宋文傾便是越發溫和的攪動著她,似要將那個男人的氣息抹去,似要在她身上留下他的印記。

就在他不管不顧纏著她發笑的唇,將那一陣陣嘲諷的笑聲吞吃之時,外頭一人走了進來,隔著屏風說道:“主子,皇上召夫人侍寢。”

一記炸雷令宋文傾眼前發黑。楚慈將人推開,狠狠的抹了眼角,迅速將衣裳穿上。幾乎連看他一眼都不曾,拿起桌上的盒子便走。

小福子聽得外頭談話之時,慌了面色。床上之人亦是起身,眸子裡有些慌亂。

易容騙這些人倒是不易被發現,可若這易容的人去了高順帝帳篷,只怕就會橫著出來了。

就在玄華掀了簾子走進之時,楚慈及時出現,將那人給換了出去。

薛彥彤由池顧送了回來,滿面陀紅。見楚慈披著氅子出來,欲言又止,最後只能說道:“我盡力了。”

她也想整夜留宿在高順帝帳中,這樣楚慈就不會那般難堪。可是,高順帝半夜將她送回,她也是無可奈何。

楚慈淺淺一笑,說道:“不礙事,你先休息。”說罷,跟著池顧走了。

床上之物早是換上新的,高順帝靠坐在床上,一頭長髮傾洩於赤。裸的胸膛,昏暗的燭火之中,這威嚴凌厲之人竟是生出幾分柔和之態。

見楚慈到了,那人放下手中野志,拍著床說道:“愛妃過來。”

沐浴過後的花香纏繞在鼻息之間。高順帝將人摟在臂間,翻書說道:“乏了,想與愛妃說說話。”

他的溫度透過裡衣傳遞到身上,楚慈不甚自在的挪了挪,想要避開,他卻是手臂一收,將人猛的收進懷中。

側臉與他胸膛相貼,她瞧著了他胸口那道傷疤,微微泛黑的疤痕令她眸光微閃。高順帝低頭一笑,三分柔和,七分促狹,“這般迫不及待?”

楚慈咬唇,轉開視線不答話。

四十幾的人了,這麼幼稚!這種小男孩兒的把戲也耍,也真不害臊!

她的不滿,他盡收入眼。放下手中的書,摟著她躺下,卻是不讓她避開,非得讓她靠在他胸膛。

“丫頭,該放下的,還是放下的好。太多包袱,你走不到最後。”

這句話,令她身子一顫,卻是緊咬牙關,偏不作答。

她不答,他也不逼她。低眼瞧著她倔強的側顏,眸光幽深。

次日,高順帝沒再參與打獵,而是領著一同出宮的妃嬪去瞧那猛虎。穆誠與岑子悠也似對那猛虎頗有興趣,一道跟著去瞧。

妃嬪們好不容易有機會與高順帝立於一處,便是眉目含笑的貼了上去。這種場合,楚慈向來是避開的,高順帝也由著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