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年跟著楚慈,他早便褪去了青澀,變得沉穩而睿智。
“你姐夫說的沒錯。”楚慈遞去一碗酒,說道:“這一路你的付出大家都看在眼中,你帶頭殺敵,衝鋒陷陣。雖說江州一戰你因手傷未盡功,可淮陽一戰,我可聽說你勇猛得很!”
楚月澤依舊是暈暈乎乎的,接過酒碗猛灌一口,火辣辣的酒順著喉嚨湧進胃裡頭,便是令他清醒了許多。
這兩年跟著剿匪,他早便習慣了飲酒。特別是在寒冬之時,有酒暖身,是一件極為痛快的事。
“姐。”將酒‘咕嚕咕嚕’飲盡,楚月澤轉首看向楚慈,眸中盡是感激之色,“姐,謝謝你當初沒讓她們將我按進水裡,謝謝你一直給我機會。”
回想當年,楚月澤真是汗顏。
楚慈笑著去拍他的肩膀,“自己兄弟,哪兒能讓別人給欺負了去。”
楚月澤眸框泛紅,卻是吸了吸鼻子,轉身倒酒又是大口飲下。
以前一事無成,如今有了軍功,楚月澤自然是激動的。或許,他是在想遠在東曲的七姨娘了。或許,他是感慨這一路走來的驚心動魄。
“高興歸高興,不要想太多。”楚慈輕聲一笑,將一隻烤雞放到他手中,“高高興興的吃!咱們回去之後,定要讓七姨娘歡喜!”
“嗯!娘肯定會歡喜的!”
出人頭地,才剛剛開始,而楚月澤卻是充滿了希望,他相信以後會越來越好!
這一夜,勝利的喜悅充斥著整片大地,這兩年的辛苦,也當告一段落。
楚慈擔心楚月澤喝得太多醉了難受,便起身去煮茶。
宋文傾本想跟去,楚慈搖了搖頭,說道:“我來就好,你與小澤說說話。”
宋文傾這些日子也很辛苦。畢竟她廚藝不精,不能代勞。只能看著宋文傾日夜操勞。
爐上的水燒得滾動,熱氣冒出,就似一片好看的雲霧。楚慈往壺中加了水,這才回到桌前洗茶泡茶。
當她用滾燙的熱水洗著杯子時,身後一道影子打到了桌上。楚慈回頭,便見穆誠滿臉笑意的走了過來。
看著他的笑,楚慈只覺得心裡頭有些發慌。想到這人要跟著回東曲,她就更慌了。
“我渴了。”
三個字,竟有撒嬌的味道。楚慈沒由來的手上一抖,滾燙的水便倒到了手上。
一個抽氣將茶杯丟到桌上,楚慈埋怨的看了一眼罪魁禍首,那人動作卻是比她更快,一把握著她被燙紅的手,想也不想便湊到唇邊輕輕的吹著。
濃郁的酒味撲面而來,楚慈被他給吹得心尖兒一顫。下意識的抽手,卻是比不過他的動作。
當手指被他含在口中之時,楚慈就似被雷擊中一般,這簡直是晴天霹靂!
他喝醉了!喝醉了!肯定是喝醉了!
楚慈心中一遍遍的說著,那舔得認真之人亦在此時抬了醉眼,往日清冷的眸子裡,此時滿滿都是柔情,就似冰上盛開的明豔花朵,簡直驚心動魄。
唇上一個哆嗦,楚慈手上有些發抖。那是因為他在含著她的指時,舌尖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掃著她的指腹,繼而包裹著她纖細的指尖。
他醉了!真的醉得不輕!他怎麼敢!?
卷二:二嫁欲斷魂 0396:穆誠強吻
楚慈慌得不行,只想抽手。可穆誠竟是惡劣的用牙咬著她的指,她若狠抽,必然被他咬傷。
沉沉一個呼吸,楚慈故作平靜的說道:“阿誠,你醉了。你鬆開我。”
那人搖頭,像個撒嬌的孩子一般輕嚶了一聲,好似在用那醉眼說道:“我不松!”
不敢讓人瞧著二人情況,楚慈壓著怒火說道:“阿誠,聽話,你不鬆開,我就生氣了。”
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