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多久?”
“試試?”宋文傾說試,卻是雙手摟在她腰間,吻住她的紅唇,與她雙雙潛入水中。
他這是耍賴,楚慈卻是喜歡他這般耍賴。當他吻著她,雙手伸進那工字背心輕輕的揉捏之時,楚慈抓著他的翹臀狠狠一捏。
耍流。氓嘛,誰不會啊?他耍流。氓她也耍嘛!
二人正在水中相互耍流。氓,穆誠卻是沉著一張臉在後山尋著人。
該死的楚慈,明明與她說過,今晚該給他看看傷了。她卻是把他的話當了耳旁風!
居然還威脅他!
她怎麼說的來著?
“穆誠,你別逼我!你要是惹火了我,我會讓你知道‘後悔’二字如何寫!”
她的憤怒,他清楚的感受得到。可是,如今的他就是想去撩撥她,只覺得她發火的模樣怎麼看怎麼好看!
特別是她惱得雙頰通紅,在高順帝眼皮下又拿他無可奈何的模樣,就像一個撒嬌的小娘子,怎麼瞧怎麼舒心。
穆誠還在回味著那一夜的味道,卻聽得一聲尖叫傳來。
那聲尖叫,聽不太真切,卻是令他心尖兒一顫。
難道是楚慈?
如此想著,便是顧不得其他,大步追了過去。
楚慈正與宋文傾在河中胡鬧,聽得那聲音之時,二人相視一眼,慌忙起身。長髮來不及弄乾,隨意一擦披在肩頭,二人往發聲之處尋去。
東明修再是不敢動,聽到這聲音也不得不動。因為河中那通體雪白之人聽得這聲音之時,口中不喜不怒的說了一句,“白綺安出事了?”
這聲音,分明就是楚慈的!
確認那人就是楚慈,東明修只覺得腦子越發的暈。
直到那人起身跑遠,東明修這才面色異樣的從河中起身。不敢讓人知曉他來了河邊,用內力弄乾了頭髮,這才穿衣追去。
聽到聲音的人許多,可那方位卻是各有不同。
當楚慈與宋文傾追到山中之時,那聲音卻又從兩個方向傳來。
“有詐!”
宋文傾眉頭緊蹙,沉聲說道:“不要分開!”
楚慈深以為然,可是,當一左一右兩聲悽慘的‘救命’傳來之時,楚慈咬了咬唇,“小伍…”
不管白綺安如何,她卻不能見死不救。
哪怕是陷阱,也耽擱不得。
畢竟,是女子。
宋文傾眉頭裹得越發厲害,將一包毒給了她,說道:“一旦遇人,不必管後果,用毒!”
接過毒,楚慈點頭與他分開去追。
東明修追到之時,便瞧楚慈頭髮溼轆轆的貼在背上,伴著她疾奔的動作,夜風將她衣裳緊緊的貼在身上,勾勒出她動人的身軀。
方才還一路追來的人,瞧著楚慈之時,卻又停了下來。腦子裡全是那雪白的身軀,以及那露出水面的豐盈。
他想,他真是平靜不了。
楚慈一路追去,卻沒發現東明修。當她追上山腰之時,便瞧著一名白衣人扛著白綺安飛身離去。
楚慈眸光一沉,飛身追去。那人似知曉有人追來,彎彎繞繞將她引到背山之處。
穆誠一路跟著聲音追去,遠遠瞧著手握長鞭的楚慈飛過,便提氣跟了上去。正當他發現彎彎繞繞跟丟了楚慈之時,卻聽到前頭傳來一聲怒吼,“楚慈!你當真要殺我?”
楚慈追上那人,果見是邰正源扛著白綺安之時,心中憤怒。二話不說,長鞭一甩朝他而去,手中之毒更是毫不留情撒去。
邰正源將白綺安丟到一旁,抬手扯住鞭尾,也不管那利刃將手心劃破,冷聲說道:“我一再的退讓,你讓我如何我便如何。如今白綺安擋了你的路,我心甘情願的為你勞心費力,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