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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部分

……”

“然後我們一群人成了這北瑤的逃犯,一生躲躲藏藏,見不得天日?”楚慈將他微微推開,看著他掙扎的神色問道:“那我努力了這麼久,就是為了將來被他捉到不得善終?”

“我……”宋文傾見她微寒的眸光,終是問道:“那等太子落網再動手?”

“好。”楚慈微微一笑,這一笑,卻有著宋文傾所看不懂的情緒。楚慈見他神色微怔,便是雙手撐著坐椅欲起身。

到底是在宮中,就算沒有死士盯著,這青天白日的,萬一被人來撞破便麻煩了!

她起身,他才回神,忙將人按回懷中,雙手圈在她腰間,微啞了聲音說道:“小慈,我想你,不要拒絕我。”

許是他神情過於悲傷,許是他眸子裡的情緒太過淒涼。曾經那雙將她迷得神魂顛倒的眸子,此時透出的悲傷那麼深,讓她的動作頓住。

她的停頓,換來他越發洶湧的奪取。吻過她的唇,吻過她的鎖骨,不知何時被他解開的衣裳隨意的掛在臂間,他的唇一路向下,惹起一片火熱。

也不知到底是被他帶動了情慾?還是這些日子心底的空虛讓她竟是有些回味與他的水乳交融?當二人就這般坐在椅上彼此擁有之時,楚慈看著窗外開得正豔的花兒,神情之中說不出是嘲諷還是滿足?

當他看到她嘴角勾著那抹複雜的笑意時,越發狠的深入,她咬唇不敢出聲,他卻是吻著她,讓她喊出口,讓她將動情的呻。吟化在二人口中。

“小慈,我愛你。”這句動情之言,在二人口中變得有些模糊。他將她緊緊的摟在懷中,二人之間的熱汗令肌膚滑中帶膩,火熱的似要將彼此燃燒。

他是瘋狂的,瘋狂到每一次的索取都讓她控制不住的輕喊出聲。他是悲傷的,悲傷到二人相吻之時,口中那微鹹的味道也不知是淚是汗?

許是壓抑了太久,許是擔憂過甚。這一次的索取,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惶恐,那是一種發自心底的害怕,害怕她會為了權勢徹底臣服於高順帝,害怕她會與高順帝成了真正的夫妻,便不再留戀於他……

宋文傾離開的時候,小福子看到那垂首之人眼角是一抹水色,也不知二人是談了什麼?只覺得那刻意壓低的身板從未有過的淒涼。

進了殿中,便見楚慈如離開之時一樣,手中執書,平靜的翻閱。只是那微紅的面頰與額頭布著的薄汗,表明了她並不如看起來那般平靜。窗外花香飄進殿中,那股似有似無的淫靡之味混在其中,令小福子神情一怔。他是如何也想不到,宋文傾竟是這般大膽!居然在這裡……

“備水。”小福子到底是年輕,許多心事便掛在了面上。楚慈回頭,便見他一副難以置信的神情,“小彤午睡起來也當沐浴了。”

“是!”小福子忙垂首應道。

是夜,高順帝一番耕耘之後,卻是並不覺得舒暢,總覺得心中有些壓抑,卻是想不明白自已的壓抑是為何?

如此過了幾日,算著日子,楚慈也當出景華宮再到御書房去尋他才是。可是,楚慈卻似真要將那小產一月給坐滿才出殿似的,非但如此,這些日子她連做做樣子,讓宮人送個湯也不曾。

越想,高順帝便越覺得不爽。將摺子往桌上狠狠一丟,冷聲說道:“難得有機會遠離朕,她是否覺得撇下朕不必再作戲挺舒坦的?”

池顧心中一個咯噔,這話,他可不敢接!可是,高順帝目光轉來了,他不接也不行。斟酌一番,池顧小聲回道,“聖上莫惱,聖上向來對妃嬪小產之事頗為忌諱,不足一月甭說見妃嬪,她們更是不敢差人來瞧聖上的。娘娘許是知道聖上這習慣,這不規矩的呆在景華宮麼?”

這樣說,準沒錯吧?

池顧心中想著,高順帝卻是蹙眉站了起來,走了兩步,說道:“去,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