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
雖說只得二樓,可是也有兩米左右;小伍走個路都能摔傷,這麼高的距離摔下,還不得摔殘了?
腦子裡擔憂,動作比想法更快。
幾乎是下意識的,在守衛伸手那一刻,楚慈便躍出了窗外,捉著垂到臺子上頭的紅綢,直接蕩了過去。
她動作快,爆發力強;在小伍落下之前,人如獵豹一般蕩了過去,將小伍接住。
纖細的手臂緊緊摟住那人,紅綢在空中打了幾個圈兒,她手上放鬆之時,二人緩緩而落。
視線對上那一刻,小伍眸中是壓不住的震驚,彷彿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人竟是楚慈!
“小慈,你,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小伍語不成句,楚慈朝他燦爛一笑,雙手摟著他,在落地之時,抱著他就地一滾,減輕衝力。
這一變故,驚呆了眾人。
方才還在嘲笑的人,此時均是噤了聲,彷彿不敢相信,竟有人會救小伍!
那種人,摔死不是更好?活在南灣,瞧著都煩心!
三樓之上,那人終是坐了起來;修長的指挑起輕紗,看著下方落地的二人。
小伍躺在地上,愣愣的看著楚慈;見她起身伸手而來時,眸子裡閃過難以置信,卻又閃過尷尬,透著難堪。
太多情緒,似他不敢面對;在她伸手之後,好半響才伸手拉著她站了起來。
“今日與薛二少來南灣走動,真是巧了,竟是在這兒遇著你。”拉著他站了起來,楚慈說的雲淡風輕。
楚慈明白,她出手,會招來麻煩;可是,身體先一步做了反應,救下他,是條件反射。
她不明白,島主為何要這般對他?到底是有多大的仇?才能對這麼一個乾淨的少年出手?島主與他又有什麼糾葛?
二人站了起來,下頭的人這才回過神來,嘲諷之語自是不表,汙言穢語更難入耳。
那副春。宮圖就在三步開外,女子的放。蕩,男子的淫。穢毫不掩飾。
最先喊住小伍的男人上前,將畫給撿了起來,口中嘖嘖有聲。
“都說小伍丹青不錯,倒是沒想到,畫這春。宮圖的手法更是上乘,瞧瞧這畫多帶勁兒啊!”
“可不是嘛,本以為生就那副模樣,怕是隻能自個兒解決了;看來也不盡然,想來島主是沒少送女人過去顛鸞倒鳳,不然如何能畫得這般惟妙惟肖?”
汙言穢語入耳,小伍似有不解;轉眼看去,看著畫上內容時,便是滿眼的震驚;轉眼,看向楚慈時,慌忙擺手,“不是的,小慈,這不是我的畫,我畫的是冬雪映梅,不是這……不是這……”
是什麼,還重要嗎?眼下就有人要所有人都知曉,小伍這寄生蟲沒臉沒皮也就罷了,如今更是跑到這飄香閣來找島主要美人兒。
他的驚慌失措入眼,令她莫名心疼;手握成拳,卻又緩緩鬆開,看著他,咧嘴一笑,“我信你。”
“你……”無措的人,看著她明媚的笑,有一瞬間的失神。
“我相信小伍,小伍是這世上最乾淨的人,他是神聖而美好的。”
她的話,讓他瞪大了眼,眸子裡,星星點點,是難以置信,也是歡喜雀躍。
彷彿天下人之中,有一人信他,都能讓他歡喜。
“喲喲,快來瞧瞧,這是什麼情況啊?最乾淨的?快來瞧瞧這世上最乾淨的人啊!”
二人談話,一旁的人又是嘲笑;小伍似這才反應過來,眸子裡瞬間暗淡,垂眼說道:“我,我先走了。”
說罷,小伍轉身欲走。
楚慈眉頭一蹙便要跟上,卻在此時,聽得二樓的薛彥彤粗著嗓子叫道:“小子,你好帥!”
喊著‘你好帥’,薛彥彤身形一躍,便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