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吧,你要是想讓大家都知道被我給看光了,你儘管喊吧!”
這小子三天不打就能上房揭瓦了!老子是想半夜來找你?要不是這麼晚回來,要不是情況緊急,老子能大半夜把你提起來?
楚月澤表示,楚月慈真是變化太大了!這女人,怎麼半分不知羞的?
這是女人說的話嗎?她那摸下巴挑眉看來的模樣,分明就是登。徒子調。戲小媳婦兒的戲碼,怎麼看怎麼輕。挑。
不對,他幾時成了小媳婦兒了?
楚月澤表示,現在的楚月慈真不是他能應付的!
一個驢打滾兒,楚月澤滾到床上,薄被單裹在身上,跟個毛毛蟲似的露出眼睛,悶悶的說道:“出去!出去!本少爺要睡覺了!”
瞧他那慫樣兒,楚慈笑了一聲兒,抬步便走。
這小子,真是可愛的很!
楚月澤瞧著她走了,這才把被單一踢,氣的直撓床。
“混蛋!混蛋!混蛋!這女人真是個混蛋!被人打一場竟是變的這麼沒臉沒皮!”
渾蛋嗎?
還真是有點兒混蛋!
邰正源立於屋頂,聽著楚月澤的叫罵,眸子裡透出一抹深沉。
她真是,與傳聞大有不同。
楚月澤說,她是被人打一場便有所不同;若她真是被打的不再退讓,不可能連基本的性子也改了;至少,身為女兒家,她不可能說出那些話。
女兒家如何能調。戲自家弟弟?如何在他眼前脫了衣裳,還能擺出滿不在乎的模樣?
她這大大咧咧的性子,可不是這樣的宅子能養出來的!
楚慈回了屋子,便是滅了燭火休息。
後半夜才入睡,第二日早早便被聽雙喊了起來。
揉著發澀的眼睛坐了起來,楚慈有一瞬間的晃神。
她昨晚,居然夢到帥大叔了!
那憂鬱的神情,時不時在夢裡頭轉著;她夢到他揹著她,一直走,一直走,那一聲‘小慈’,喊的她心裡頭有些異樣。
楚慈表示,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
忙起身穿衣,在聽雙詫異的目光下,在屋子跳了一陣兒,又是一身勁兒了,這才梳洗。
“六小姐,您這是做什麼?”
聽雙覺得六小姐是越來越奇怪了!一起來就在床前抱頭跳著,這是在做什麼?
“我是一隻小青蛙,呱呱呱呱呱!”
楚慈衝聽雙叫了幾聲兒,直將聽雙給叫的瞪大了眼。
這,六小姐不會是睡的迷糊了吧?
“去,給我包些饅頭。”
咧嘴一笑,楚慈跑到院子裡洗漱。
聽雙瞧了好一陣兒,這才‘哦’了一聲兒,去廚房包饅頭了。
楚慈剛吃過早飯,便聽著下人來稟,薛家來人了。
雖說薛彥華說過今日去懸世堂尋她,楚慈卻防著薛彥華做兩手準備。
果不其然,那人還真派人到家裡來了。
楚柯明不在家,大小姐不在家,楚月澤做為楚家嫡子,自然是要出面處理這些事兒。
來人是百莫,楚月澤直接將人給請進了院子裡,將那些探頭探腦,打聽訊息的人給一併關在了門外。
楚慈提著包袱,站在楚月澤身後,一副準備出門的模樣。
百莫面色平靜,並未廢話,直接說道:“楚少爺,我家主子對曉辭本事頗為喜愛,命我今日來前來取他的賣。身契。”
喜愛你妹啊!仗著自己有本事就隨便搶人啊。
楚慈腹誹。
楚月澤得了楚慈交待,輕咳一聲,像模像樣的說道:“實在是不巧,家父出門幾日,尚未歸家;至於曉辭的賣。身契,還得家父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