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一般,能保性命,能殺敵,卻沒有過大的功績。
看著她冷靜殺敵的模樣,東明修有一瞬間的失神。她其實,是在有意遮掩自身的光芒吧?
就是這一瞬間的走神,一支冷箭從後襲來。那人來不及躲避,竟是被那弓箭射穿了盔甲。
穆誠回頭之時,便瞧著了東明修中箭,他沒錯過東明修從她身上收回的視線。
心底似有什麼被撕裂,感覺被整個世界所遺棄。哪怕當初失了雙親,他也沒有這種被世人欺騙,被世人拋棄的痛苦。
穆誠真想不管不顧的衝上去問問楚慈,她到底是不是妖女?為何是個男人都能與她糾纏不清?這些圍著她的男人,哪個不是著了她的妖法?
穆誠怒,穆誠惱。當看到她回首看向東明修之時,他便賭氣似的站著不動,他倒想要看看,在她心中,到底誰更重要?
如此幼稚的行為,換來的結果自然是被冷箭射中肩頭。東明修中箭,穆誠中箭,這二人都負了傷,令成懷閃了眸光。
轉眼看向楚慈,卻見她默默的回了頭,繼續殺敵。
誰也沒有管,誰也沒有過問。好似此時她只是一個普通計程車兵,她的任務只有殺敵……
“可有藥?”
回到營地,隨行軍醫要給東明修拔箭,東明修卻是命成懷將楚慈喚來;理由也很簡單,她的藥,勝過軍醫手中那些普通藥物。
身為將軍,如何能輕易倒下?中了箭,自然是要用好藥幫助恢復。畢竟一路向前還有殺不盡的敵人。
楚慈看了床上之人一眼,垂眸回道,“回王爺,我沒帶藥。”
宋文傾被高順帝留在了後方營地,她有玄衣護身,便不再擔心受傷,故此治傷之藥她也沒帶。
東明修額頭滴著汗,面色有些發黑的看著她;“箭上有毒,我撐不了太久,你想想辦法。”
我能想什麼辦法?
楚慈面上是無奈的神情,“王爺,軍醫的醫術你當相信,他們長年在外,對這些毒自然是熟悉。”
她不想插手,更不想在這帳中久留。她清楚的記得自己給宋文傾的承諾。能不插手的事,絕不沾上。不然宋文傾吃醋是小,落人口實才最麻煩。
不管怎麼說,她終究是個女人,且已為人婦,該忌的,不能再像以前在部隊一樣,不必忌諱。
楚慈的態度,令東明修有些失望。他以為,以她醫者的身份,應該對他有所關心才是。
難道,她還在怨他?
想到上次的事,東明修不由想著,或許,真是他上次行為讓她不願再與他親近。
看著她出了營帳,東明修這才對軍醫說道:“動手吧。”
那有些複雜的眼神落到成懷眼中,成懷看著楚慈離開的身影若有所思。
東明修受了傷,穆誠也受了傷。隨行軍醫只有一個,穆誠自然要等著軍醫給東明修處理了傷口再去給穆誠拔箭。
穆誠立於樹下,看著枝頭月色撒在腳下的石頭上,想起那夜在河中之時,他坐在河中石上,她坐在他腿上與他嬌笑怒罵的情形。
想著想著,便想到了她的無情。
她的無情,令他憤怒;可她的多情,卻讓他忍不住的想要瞧瞧,她到底能多情到什麼地步?
以為她會藉著東明修受傷的機會再套住東明修,可瞧著她竟是不插手此事,穆誠心中又有一股說不出的感覺。
正在想著,便瞧著她牽馬往河邊而行。
她的馬,她向來愛惜,就像她在乎的人一般,能給的,她總是能給出的最好的。
她將馬兒牽到樹下吃著嫩草,穆誠想了想,抬步走了過去。
“楚慈。”
他之喊,楚慈回頭看去。只見他身著盔甲立於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