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錯覺上。
他低下身子,與安煊平視。
“你娘是不是叫安陵愁月?”
安煊眨了眨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眼裡映著這個叔叔的臉,他的臉上有著毫不掩飾的思念,這個男人想她爹呢。
她爹長得又不頂美,勉強只算得上清秀,只有男裝的時候看上去頗有風情,怎麼就這麼惹人喜歡,而且一喜歡就是八年呢?
想來想去,只能說,她爹的內在美,天下無敵!
不過,她可不能老實的說,爹可交待過了,“安陵愁月”已經過去了,她現在是安羅,是安煊的“爹”。
“我娘叫鳳娘,是集玉堂的老闆娘呢。”她咧著嘴說,“叔叔你要是有需要可以去集玉堂喔,我叫我娘給你打八折。”小小的手指頭,比了八的數字,一派的乖巧可愛。
洋澈的眸心閃了閃,鳳娘……愁月改名字了嗎?怎麼改個這麼有娘味的?
“那我們一起去找你娘,如何?”他問。
安煊搖頭,“我和我相公在一起。”小小的指頭指向了站在安羅身側的拓跋塵,“相公”從她的嘴裡說出來,還真是自然得可怕。
洋澈順著那根手指頭看過去,狠狠地瞪了拓跋塵一眼後,放開了安煊。
既然有些了一絲線索,他便要儘快去找,也許馬上就能見到愁月了。
因為焦急的想見安陵愁月,所以洋澈沒有多想,便和軒轅真急急的離開了。
他走後,安羅微勾起唇角,“洋澈還是沒有變,那張娃娃臉依舊那麼神采奕奕。”
拓跋塵皺了皺眉頭,一手將她的腰勾向自己,“如果你看不慣,我可以找人把他給暗殺了。”
正確來說,現在是他聽不慣她嘴裡對洋澈的評語,怎麼她見到自己時,就沒有說出這種類似是懷念的話來呢?
安羅一手推離他的懷抱,走到了安煊的跟前。
“安煊,為什麼擅自去後山,你知不知道那裡很危險?”她的表情很嚴肅,是安煊有意識以來,看見安羅最嚴厲的一面。
安煊撇撇唇,露出委屈的神色,“我只是想知道以前爹是怎麼從那裡闖過去的嘛。”
那裡的狼可真不少,她刻自己有打倒了幾隻,可是當一陣血腥味撲來時,她的意識突然就變得有些渙散,後來發生了什麼事,她也不太記得了。
不過她想,應該是很危險的事,所以爹才會這般的生氣。
“爹,是我不對,不會有下次了。”
☆、小狐狸(9)
安煊乖巧的道歉。
這是安煊的優點之一,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都能及時的悔改,這也是她叫人疼愛的原因之一。
安羅想罵都罵不出來了,只是有件事,她還是要和安煊說清楚。
“安煊,爹要跟你說一件事,這件事可能會讓你一時難以接受,但這是事實……我也是剛才才知道的。”
安煊的眼裡浮現疑惑,“什麼事?”淺淺地笑著。
安煊的唇形很漂亮,微勾的嘴角讓她看起來隨時都是笑著,加上她有一張乾淨漂亮的小臉蛋,所以長相很討人喜歡。
“你……是隻狐狸。”
安煊一怔,狐狸?她頓感雲裡霧裡了。
“就是說,你其實不是人,是妖。”她再加一句。
安煊頓住,“我活了七年,怎麼自己就沒有發現呢……”
安煊的臉色很凝重,這七年來,她是真的沒有什麼異常現象,除了昨天晚上失去意識……
“是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我先出了原形嗎?可我怎麼會是狐狸呢?難道我那個混蛋爹地……”
安羅也沒有隱瞞的意思,立即將昨晚的事情說了個大概,只見安煊越聽,眼睛餐得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