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利,【你想拿自己充當誘餌,打亂他們的計劃,甚至做一些事來干擾他們的視線,隱藏小隊中其他人的身份,這一點我們所有人都明白。可是我們接受不了的是你居然連商量就不商量就自顧自的將自己置於險地!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難道就非得去執行這種危險的計劃嗎?要知道,現在我們的敵人可不只是考驗小隊了,就連整個死神世界的“勢”都站在你的對立面,你就那麼想死嗎?!】
京無言以對。對於這個自己最親近的人而言,他難以狡辯,也不想欺騙。
他和君麻呂的感情從來都不是單一的一個愛情、友情或者親情之類的詞語可以概括的,而這複雜的情感相互疊加所形成的濃厚溫柔情感更讓他難以以欺騙的姿態站在君麻呂面前。他擅長說謊,甚至可以撒出彌天大謊把敵人們騙得團團轉,但這種手段又怎麼能用在君麻呂身上?
再怎麼充分的理由都難以抹去君麻呂在被自己隱瞞時的憤怒和擔憂,所以,他所能做的只有握緊手中的刀,讓自己的體溫慢慢沁進冰冷的刀體,靜默不語。
病房外的門忽然響了,打斷了京的思緒。他掛上和平時一樣的溫和腹黑微笑開啟房門,就看到門乘寺三席舉著手有些窘迫的站在門前,背景則是堵在他病房前面的兩群四番隊隊員。京稍微瞄了一眼,其中一群隊員圍繞的是一個拖著比自己體型大十幾背的傢伙的粉頭髮小女孩,另一群則圍著一個重傷昏倒的茶色頭髮少年,顯然,劇情已經發展到春水大叔砍倒了茶渡泰虎,而黑崎一護也戰敗了更木劍八。八千流這個絕世路痴居然能夠成功找到四番隊來,還真是不易啊。
看到京開啟了門,門乘寺三席摩擦了一下手掌,不好意思的說道:“十分抱歉,佐藤五席,打擾到你休息了。”
“沒事的。”京靠在門邊,笑得雲淡風輕的說道:“我只是想知道三席大人你不去工作,卻來找我這個‘病號’有何貴幹啊?”
讓整個八番隊噩夢的微笑……出現了!門乘寺打了個哆嗦,平時被京大魔王欺負慣了的他差點沒條件反射的瞬步逃走,但一想到自家隊長剛剛的威脅,門乘寺只能咬著牙立正低頭站好,用平板的聲音快速說道:“佐藤五席,京樂隊長大人命我轉告您,靜靈庭進入了一級戒嚴,他身為隊長必須以身作則參與巡邏,以便儘快逮捕全部旅禍,所以隊務以及八番隊的工作檔案就要拜託你了。”
門乘寺說完這段話,小心的抬頭瞄了京的表情,卻發現京已經進入了冷氣開放模式,而且笑得更加燦爛了,他被嚇得立刻再次低下頭並拼命向後挪動,恨不得把自己擠到背後這堵牆裡。嗚嗚嗚,為什麼佐藤五席比山本總隊長還要可怕?隊長大人,您真是要害死我了……
“原來是這樣啊。”京少年微笑著拍了拍縮得像個小兔子的門乘寺三席,卻把他嚇得更加哆嗦了。然後,這位冷氣溫度無限降低的黑髮少年帶著自己那能晃花人眼笑容一字一頓的說道:“三席大人,您放心,冤有頭,債有主,我絕對不會拿你撒氣的。”
彷彿能聽到京少年話語中的冰碴,門乘寺已經被嚇得連哆嗦都不敢了,不過當他看到黑髮少年並沒有回病房而是向外走去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畏縮的問道:“佐藤五席,你要去哪兒啊?”
京頭也不回的揮了揮手,“我去問一下居酒屋的老闆,隊長大人這個月的津貼夠不夠付他欠下的酒錢……如果不夠的話,隊長大人他就準備好洗洗乾淨去賣身抵債吧!”
賣……賣身!門乘寺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然後左右瞄了瞄,發現沒人注意,就立刻又裝作什麼都沒聽到的縮了回去。像佐藤五席這種媲美瓦史託德級的恐怖,還是交給隊長大人應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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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吒覺得自己簡直倒黴透了,他完全沒想到自己不過是在畢業考試憤憤不平的炫了一次斬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