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現在已經氣到四番隊住院了。】
【藍染之所以排出了東仙是有意圖的。】提到了正事,京嚴肅了一點,【經過市丸銀的描述,藍染現在一定已經知道我會使用實體分/身術的事情,他必須防備我使用影分/身吸引大家的注意,然後本體卻去搞破壞,所以他派出了目盲但感知力最強的東仙來監視我,這樣東仙有很大的機率能看穿我是否使用影分/身之術。至於市丸銀,他現在恐怕正在跟蹤猿度政男吧。】
君麻呂點了點頭,【很有道理。死神的力量分辨不出查克拉的性質問題,你昨天故意穿著鼬的那套暗部裝去二番隊偷斬魄刀,現在對方很有可能將你當成偷襲趙綴空的鼬了。這樣派出看到過你和鼬出手的市丸銀監視作為誘餌的猿度,就可以分辨出上鉤的人到底是你還是其他的隊員。難怪你一直沒有解放斬魄刀,只要你一直沒使用斬魄刀的力量,即使是趙綴空醒過來也發現不了你和鼬的差別。而東仙怕你在他不注意的時候使用分/身術,所以一刻也不敢休息離開。你這麼做不但能掩藏起鼬,也能拖住對方的一位戰將。】
【不止如此呦。】京沒有說下去,而是悠閒的轉著手中的茶杯,笑得意味深長。
————————————————————
鄭吒現在已經疲於奔命了,今天一大早他還沒有完全睡醒就被四番隊下來清理下水道的隊員發現了,然後迎接他的就是一大群死神的追擊。還帶著手銬的鄭吒根本就不是這麼一群殺氣騰騰的傢伙的對手,而光憑他那點微薄的內力和血族之力用來偷襲或者逃命還湊合,正面攻擊恐怕成不了一刻鐘就消耗光了,就算他能達倒幾個死神恐怕也會被剩下的傢伙抓回去,所以他現在能做的也只剩下拼命地逃跑了。
就在他躲進一個小巷的時候,突然一雙手從下抓住了他的腿,將他瞬間拖到了地面以下,然後一聲輕響才傳進他的耳朵:“土遁·心中斬首之術!”
有人埋伏偷襲!這是他的第一反應,可惜反應的太慢了,等他明白過來怎麼回事的時候已經被拖到地下只剩一個腦袋露在外面了,而他那被銬住的雙手根本沒辦法幫他掙扎出地面,不過一個瞬間他已經被俘虜。
就在鄭吒鬱悶的時候,一個穿著疑似邢軍裝扮、戴著面具的少年已經從土中蹦出站到他的面前,“猿度政男是吧?或者我的說……考驗小隊的成員!”
鄭吒一怔,他本來以為抓住他的人會是護庭十三番的死神,可是聽對方的語氣顯然他遇到了最糟糕的情況,“你是……試煉小隊的人?!”
隔著面具,鄭吒根本看不到少年的表情,只能聽到少年帶著殺氣的聲音:“你知道就好,只要把你殺了,你們小隊就負一分了。那就拜託你去死吧!”說著,少年揚起手中的淺打,狠狠地劈了下去……
“當……”一聲長鳴,淺打撞到了從側面刺來的斬魄刀,停在了距離鄭吒的脖子不到10公分的地方,而少年臉上的面具也在這一刀衝過來的時候被割成兩半,跌落在地上。直到這時,那把斬魄刀主人的聲音才從巷口傳來,“呦,佐藤五席,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
低著頭的少年緩緩抬頭,居然露出一張和京一模一樣的臉。他邪異的一笑,有些嘲諷的說道:“市丸隊長還真是勤奮啊,居然這麼早就跑過來包庇逃犯!”
俘虜
聽到了少年的諷刺,市丸銀臉上的笑容卻沒有絲毫的變化,“身為隊長的我又怎麼會包庇一個逃犯呢?倒是佐藤五席你剛剛的行為更像是在‘殺人滅口’吧。”
對面的少年並沒有答話,臉上的嘲諷的意味卻更加濃了,這種反常的表現讓市丸銀警惕起來,他仔細查探了一下週圍的靈壓,猛的一驚,剛剛收回的銀槍再次射出刺向鄭吒身前的地面,直刺入地下,直到聽到地底下傳來“碰”的一聲,市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