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就到,宗洋你負責接待一下,下墓的一切事宜都聽他的安排。”
前面說協助我們,可後面卻說讓我們一切都聽他的,這倒底是誰老大啊?我完全明白了棺材平時的處境,有這樣一個領導,誰心裡會有幹勁。
“是的陳部長,就他一個人嗎?”棺材依舊老老實實的說著。
“應該帶一個隨從吧,對了,他還特意帶了幾個女大學生一起過來,為她們的畢業論文做一些實踐性的指導。有可能和你們一起下墓。”
“什麼?女學生?陳部長,你知不知道‘那個’墓可不是一般人能進去的,這樣帶著幾個毫無經驗的人會出危險的。”棺材終於反抗了。
“什麼毫無經驗,革命工作不分這些,那個誰不也是毫無經驗嘛,充其量也就是去了那個地下拿回這塊破石頭回來,別以為我不知道。”陳部長壓根就沒記住我的名字。
“你記住,要不是你的人都死光了,我才可憐你給你一碗飯吃,放在平時就你這個年紀想站到和我說話的位置,不爬個十年想都別想,小毛孩子一點規矩都不懂。我為革命工作的時候你還在吃奶呢,我為國家做了多少貢獻,你知道嗎?現在想和我叫板,沒門。”
朋朋始終沒有說過一句話,好像他早已領教過這位部長的厲害。
“沒事出去,記得招待好聘請的教授。還不走!”最後一聲極奇高,嚇得我一驚。
走出門口,棺材對我笑了笑,我也對他笑了笑,這現個笑容表達了一切,他想告訴我的我已經知道,我所瞭解的他也明白,這就是男人與男人之間的對話,聰明人與聰明人之間的聯絡方式。
再次回到一樓的大廳,我們竟然看到了車上那四個漂亮的女孩,他們正在和娟姐說著什麼。棺材低落的心情頓時好了起來,朋朋又整理起自己的毛寸頭。
“娟姐,這四位是我朋友,要住宿的話打個七折啊。”棺材以很熟的口氣說道。
“死人材,人家這四位的來頭可比你大,住在這裡都是免費的。”娟姐說著,手中拿出一張紙放到棺材面前。
這是一張蓋有某某部大印的檔案,證實這四位就是那來寫畢業論文的女大學生。
教授特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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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有些吃驚的看著眼前這四位年輕貌美的大姑娘,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得到批文,據我所說這種批文必須是有一定資格的人進行推薦才能蓋章,但能被推薦的也都是四十歲以上的才有希望,看她們這四個的歲數要不是用了什麼非常手段的話也不會弄到這張紙的。
不過有了這張紙,我們與她們的距離就拉得更遠了,彷彿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看到我們吃驚的模樣,這四個女生又一次的用鄙視的眼光看了我們一眼。
娟姐親自把他們帶上了樓,而棺材則再一次的與朋朋抱頭痛哭。
“我說,該吃飯了吧?這都一天了。”我說道。
果然,我們從早晨坐上火車過來,中午才到,之後就又坐了一個多小時的汽車,在這裡又捱了半天的訓,此時的肚子早已打鼓了。
“吃,吃頓好的,咱不能總讓別人看不起,走豐臺最好的飯店,涮羊肉去。”棺材大聲叫著,好像故意說給這空空的大廳似的。
“等一下。”我們正準備出去,娟卻跑下了樓。
“死人材,等等,剛才部長說了,這幾位教授特助的伙食起居由你來負責,一定要照顧好,這可是明天就來的教授親自點名的大學生。記得要發票和收據,晚上10點以前必須把她們送回來。”
“娟姐,你愛死你了。”棺材和朋朋同時把她抱住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