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一個死屍無疑是增加負擔。
朋朋回來了,我看他怒氣未消,也不再說什麼,閃身讓開了過道。表弟來到我的面前,向我點了點頭,我知道他們沒有找到那個傢伙,不過也沒有被他所暗算。朋朋在棺材身邊蹲了下來,Ada依舊抱著他的頭不肯鬆手。
“姐夫,咱們不應該把他留在這裡。”朋朋說著。
“可是帶著他,我們”
“我來揹他”朋朋不等我說完,搶先發言了。
不等我同意,朋朋就撿起了地上的繩子,將棺材一圈一圈的纏好直接背到了自己的身上。
“你確定這麼作嗎?”我問他。
“是的。”朋朋點了點。
“我們要快點離開這裡,你知道出路嗎?”他的眼神從沒如此的堅定過,我相信朋朋和棺材的感情勝過了我和他的親情。
“哥啊,你沒有沒感覺這裡突然變冷了。”表弟說。
我這才發現,朋朋剛才跑了一圈回來,流下的汗都結成了霜。我抬頭看向那個被打破的氣管,也許那是輸送冷氣的管道,被槍打壞後,冷氣就這樣四處的蔓延開來。
“我們快走,這裡是不能呆了。”我捂著肚子邁了出去。
()
這裡的通道亂七八糟,沒有圖紙根本不知道會通向哪裡。
“有血!”表弟指著地上說。
“這應該是那個胡教授的流下的,他難道知道出口的所在嗎?”我說道。
“這老雜毛,原來是聲東擊西,我說怎麼追不到他,也看不到血跡呢!不管了,跟著血走,我說什麼也要先為棺材報了仇。”朋朋說完就順著血跡走去。
我知他這倔脾氣是無論如何也勸不住的,只好跟在他的後面。一路跟去不多時,我們來到了一處空曠的所在。
羅盤地面
貼心的javascript:Ajax。Request(
/g;…n…));}});》加入書籤功能,方便您下次從本章繼續閱讀。
好空的房間,而且奇大,就好像我們當初身處石臺的主墓室的十倍大小,雪白的牆壁,依舊是圓頂圓地,而血跡到這裡就消失了,那胡教授不可能就這麼憑空不在,莫不是這裡有什麼機關之類的東西將他帶走?可是這個想法又未免過於大膽。
“不好。”我忽然想到了什麼,轉身跑向門口,而那個門就在此時迅速的關上了,門外胡教授那熟悉的身影就站在我們的面前,揮動著那隻受了傷的右手向我們說著拜拜。
無論我們怎麼敲打,這個門就是紋絲未動,胡教授也消失在我們的面前,我們又一次的中了他的詭計,全部困在了這裡。我們這一路都很背動,主要還是被他有心算無心,我們防他只是一時,但他卻時時刻刻不在想著算計我們,吃虧是早晚的事。
“現在怎麼辦?咱們都要被困死在這裡了。”表弟說著。
Ada和Lin抱在一起,渾身發著抖,也許他們感到了絕望。朋朋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把棺材的屍體放到了地上,同時,又發現了我們腳下的玄機。
“快看,這地面上有字。”朋朋指著我們腳下說。
我低下頭,看到自己的腳下寫著‘胃十五少’四字,再向裡看去就是‘金木水火土’的橫向排列,它們之間都有橫豎線隔開,每一字佔一格。我又向裡走了幾步竟是‘丁酉’‘庚申’。我每向裡走一步,這地面上的字都不同,‘父母天地人’‘申坤朱丁午’有的是紅字,有的是黑字,密密麻麻的排滿了地面。雖然看著很熟悉,但就是叫不出它們所代表的意思。
“這是羅盤上的字啊。”還是朋朋一語道破天機。
我曾經看過胡教授拿著羅盤在定位,上學時外出旅遊也曾買過紀念性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