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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定,無暇及此,誠非有意拒絕尊兄。望乞海涵。弟等情願替大哥陪罪。”說罷,就是一揖。柳青見蔣平和容悅色,殷勤勸慰,只得止步轉身,道:“小弟原是仰慕眾兄的義氣幹雲,故不辭跋涉而來;不料令兄竟如此固執,使小弟好生的慚愧。”二爺韓彰道:“實是大兄長心中有事,言語梗直,多有得罪。柳兄不要介懷。弟等請柳兄在這邊一敘。”徐慶道:“有話不必在此敘談,咱們且到那邊再說不遲。”柳青只得轉步,進了那邊莊門,也有五間客廳。韓爺將柳青讓至上面,三人陪坐,莊丁獻茶。蔣平又問了一番太守貪贓受賄,剝削民膏的過惡。又問:“柳兄既有此舉,但不知用何計策?”柳青道:“弟有師傅的蒙漢藥斷魂香。到了臨期,只須如此如此,便可成功。”蔣爺韓爺點了點頭,惟有徐爺鼓掌大笑,連說:“好計,好計!”大家歡喜。

蔣爺又對徐韓二位道:“二位哥哥在此陪著柳兄。小弟還要到大哥那邊一看。此事須要瞞著大哥。如今你我俱在這邊,惟恐工夫大了,大哥又要煩悶。莫若小弟去到那裡,只說二哥三哥在這裡打點行裝。小弟在那裡陪著大哥,二位兄長在這裡陪著柳兄,庶乎兩便。”韓爺道:“四弟所言甚是。你就過那邊去罷。”徐慶道:“還是四弟有算計。快去,快去。”蔣爺別了柳青,與盧方解悶去了。

這裡柳青便問道:“盧兄為著何事煩惱?”韓爺道:“噯!說起此事,全是五弟任性胡為。”柳青道:“可是呀。方才盧兄提白五兄進京去了。不知為著何事?”韓彰道:“聽得東京有個號稱御貓姓展的,是老五氣他不過,特特前去會他。不想兩月有餘,毫無資訊。因此大哥又是思念,又是著急。”柳青聽至此,嘆道:“原來盧兄特為五弟不耐煩。這樣愛友的朋友,小弟幾乎錯怪了。然而大哥與其徒思無益,何不前去找尋呢?”徐慶道:“何嘗不是呢。原是俺要去找老五,偏偏的二哥四弟要與俺同去。若非他二人耽擱,此時俺也走了五六十里路了。”韓爺道:“雖則耽延程途,幸喜柳兄前來,明日正好同往。一來為尋五弟,二來又可暗辦此事,豈不兩全其美麼?”柳青聽至此,嘆道:“既如此,二位兄長就打點行裝。小弟在前途恭候。省得盧兄看見,又要生疑。”韓爺道:“到此焉有不待酒飯之理。”柳青笑道:“你我非酒肉朋友,吃喝是小事。還是在前途恭候的為是。”說罷,立起身來。韓爺徐慶也不強留。定準了時刻地方,執手告別。韓徐二人送了柳青去後,也到這邊來。見了盧方,卻不提柳青之事。

到了次日,盧方預備了送行的酒席,弟兄四人吃喝已畢。盧方又囑咐了許多的言語,方將三人送出莊門,親看他們去了。立了多時,才轉身回去。他三人攢步向前,竟赴柳青的約會去了。

他等只顧劫取孫珍的壽禮,未免耽延時日。不想白玉堂此時在東京鬧下出類拔萃的亂子來了。自從開封府夤夜與南俠比試之後,悄悄回到旅店,暗暗思忖道:“我看姓展的本領果然不差。當初我在苗家集曾遇夜行之人,至今耿耿在心。今見他步法形景,頗似當初所見之人,莫非苗家集遇見的就是此人。若真是他,倒是我意中朋友。再者南俠稱貓之號,原不是他出於本心,乃是聖上所賜。聖上只知他的技藝巧於貓,如何能彀知道錦毛鼠的本領呢。哧!我既到了東京,何不到皇宮內走走。倘有機緣,略略施展施展。一來使當今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