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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範倫登手裡。老陳說,範倫登是個特別注重防守的教練,剩下的半份表格他除了睡覺之外整天都在研究。
我目瞪口呆。
老陳收線的一刻我突然有種釋然的感覺。
原來老範注重的是隊員的防守能力。看來並非他對我有成見,相反,我對他倒是有幾分主觀不滿,而這半張表格足以使我的不滿消退一半。放下電話,我扛起網兜裡的足球直奔訓練場,恢復了往日的加練。
越獄裡就是這麼幹的(3)
回想起來,這個傍晚對於袁夙的成長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因為在我全神貫注練習任意球的時候,球場邊有一黃眉老者經過。老者的頭上一絲不苟,好似中南海,又似紫光閣,傍晚的陽光從他鋥亮的頭頂規則地反射到我瞳孔裡,我心裡一陣緊張。
我想起了《大話》裡的一句經典臺詞。
當時,他的寶劍距我的喉嚨只有公分,但是在四分之一柱香之後,他將徹底迷上我,因為我決定罰一腳任意球來考驗他的神經。雖然本人曾經罰過無數次任意球,但是這一次,尤為重要。
我嚥了口唾沫,腳尖兒磕了磕地。
我開始弧線助跑。
我迎著皮球,瞄準了吃球部位!
我……
Hey——老者衝我高呼:Stop!And e here!
我差點把腰閃了。
老者非是旁人,正是我們的範倫登教練。
規規矩矩跑過去,我衝他行了個注目禮。
Can you speak English? Son?(孩子,你會說英語嗎?)
你不知道我是從大學裡混出來的嗎!我瞅了瞅他,回答:Sure!
老範滿意地點了點頭。這麼晚了你在這幹什麼。
練習任意球。
老範笑了。
你是20號,袁,對吧?
前文說過,我對“袁”這種叫法簡直深惡痛絕,但是必要的時候也要審時度勢,眼前這位老頭我可惹不起,人家指掌著我生殺大權呢,甭說管我叫“袁”,什麼“馬牛羊”啊只要您叫著順口我怎麼都成啊!
老範很高興,示意我罰兩個球給他看。
給我看看你都會哪些踢法。老範說。
我的花樣兒太多了,今天我格外興奮,於是對老範講,我可以用腳弓彎一個香蕉球打入球門的左上角,也可以用外腳背抽出一個“S”型直掛球門的右上角。說完一臉挑釁地看著他。
老範笑著說這樣吧,我們打個賭,賭注是一杯咖啡。如果你能罰出令我滿意任意球,我負責請,如果不能,那麼我負責喝。
求之不得。
我將球擺在禁區前沿左側,然後輕鬆助跑,將球搓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球貼著球門左上角,橫樑與立柱交界處,唰地鑽入死角。
回頭看老範,老範依舊是迷死你的微笑。
我又將球擺到禁區前右側,用外腳背施以一記大力抽射。這次的力度比剛才的大,難度也增加很多,球劃出一道S型,勢大力沉直奔球門右上角,乒地一聲,砸在了橫樑上。聲音清脆。
雖然這個球沒進,但也失之毫釐,足以彰顯我的腳法。
“One cup ? Maybe a couple ?”(一杯咖啡?我覺得兩杯更公平一點吧?)我面授得意。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範大師的驚豔弧線(1)
老範微笑,輕輕搖了搖頭。
“It’s the college training,not for league。”
老範說,這是大學裡的訓練方式,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