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對整件事情的前前後後只有兩個人最清楚,其他人都是知道了一點皮毛而已。但兩個人都一口咬定那三個億已經被揮霍光了,所以這三個億實在是沒法追回來啊。”“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嗎?”黃安國皺著眉頭問道。“有倒是有,但是,好像也沒什麼用處。”任強苦笑道。“哦,說來聽聽。”“省委對這起案件立案調查的時候,我們市局也在旁協助,我們現最後跟馮熙和曹前接觸的是天鼎集團,我們也曾經調查過,但卻沒取得什麼有效證據,而且天鼎集團有很深的背景,上面不讓我們再進一步調查。”“天鼎集團?這個集團是幹嘛的?你給我介紹介紹。”黃安國說道。“天鼎集團是我們s省的最大的幾家民營企業之一,很多行業都有涉及,像我們g市對農村基礎設施建設的投資這個專案就是他們承包的。”“哦,他們是公開投標獲得的嗎。”黃安國疑惑道。“好象不是,是馮熙和曹前親自指定承包給他們的,我們也是後來透過其他渠道得知這個訊息的。”“這不擺明了嘛,天鼎集團和馮熙、曹前的案子有很大的關係嗎,為什麼不讓你們深入調查。”黃安國有點氣憤地說道。“因為這個天鼎集團和趙省長有一定的關係。”任強苦笑道。“什麼!”黃安國驚訝的站起來。“會不會你們搞錯了。”黃安國不太相信的問道。“千真萬確,我也是問上面的才知道,這個天鼎集團的幕後老闆是趙省長的公子趙志遠。”聽任強這麼一說,黃安國知道是錯不了的,難怪上頭在讓他們查了一下沒得到什麼有力的證據就不讓他們再深入調查,這件事情無論趙省長知道不知道,再查下去,肯定對趙省長影響不好,說不定會牽扯出更大的案件來,那時就不僅是g市政壇地震了,而是整個s省政壇大地震了,從大局出,王開平肯定是不能容忍這種破壞s省政局目前安定團結的局面出現,所以於公於私,這件事情都是隻能點到為止。知道了自己想知道了,黃安國叫蘇清雅送走了任強,自己一個人在椅子上沉思起來。看來那近三億的投資款是追不回了,以黃安國自己的猜測,馮熙和曹前最後肯定是將那三億送給了趙志遠,來當自己的保命錢,如果他們不供出天鼎集團,還有一線生機,以趙志遠的人脈關係,在外面幫他們活動,他們早晚會出來,如果他們供出來了,最後反而是死得更快,難怪他們一口咬定錢已經被他們揮霍光了。剛剛聽任強說天鼎集團是由不正當圖途徑獲得承包權,黃安國心裡決定把承包權重新收回來,透過競標的方式公開招聘。他現在對天鼎集團是一點都不信任,擔心他們會在施工時搞些小動作,謀取暴利。想了想,黃安國決定去和田學文說一下,因為目前是田學文在負責這件事情。黃安國親自來到了田學文的辦公室,正在辦公的田學文看到黃安國親自過來了,有點吃驚,上前道“什麼風,把黃書記你吹過來了啊。”“呵呵,田市長,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來找你有事。”黃安國開門見山地說道。“哦,什麼事,不是剛開往常委會嗎?”“田市長,我是想跟你說一下有關那個農村投資專案的事。”“呵呵,黃書記,你放心吧,剛剛常委會上不是表決透過了嗎,我已經安排下去繼續實行了。”田學文以為黃安國是不放心所以又來確定一下。“不是這件事,我是想問一下,如果繼續實行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