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遲到下午了。”
“麻煩周書記了,這臭小子每次都這麼能惹事,這次一定要好好管教他。”
兩人客套了幾句便結束了通話。周志明原本還帶有幾分笑容的表情瞬間就是一片漠然,對這秦蘭義的話實在是嗤之以鼻,要是她能管教好廖清輝,這會就沒這麼多事了。上粱不正下樑歪,秦蘭義自己的私生活極不檢點,外界有人傳秦蘭義養了多少多少個小白臉,周志明雖然對這些傳言不太相信,但不能否認的是。秦蘭義確實是風評很不好,有沒有真的養好幾個小白臉周志明是不清楚。他也沒那個閒夫去理會左。家的私生活是怎麼過的,但到過秦蘭義的家裡幾次,到是都讓他碰到過有年輕男子在秦蘭義的家裡,周志明不太懂得去怎麼形容男人的長相,但要是按照時下網上比較流行的話來說,差不多是屬於型男那一類的了,而且往往這一次碰到的男子跟上一次碰到的還不是同一斤小,按照秦蘭義當時給他的介紹是,那些個男子是董事長助理,周志明當時就腹誹了幾句說就是換助理也沒見你換得這麼頻繁的,難不成換了這麼多助理就沒一個合用的?
腹誹歸腹誹,周志明也沒去太在意這個,但那幾次見面,倒是讓他基本相信外界的傳言了,只不過人家的老公去世的早,名義上又是單身寡婦,這生活怎麼過到也是人家自己的事,也沒觸犯到哪條法律,別人倒也不好說什麼。但從這秦蘭義的作風上看,大致就可以看出其兒子廖清輝這一身脾性是怎麼來的了。疏於管教、放縱、過度的寵溺都造成了廖清輝這紈絝習性,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紈絝。
“要不是看在秦長峰的面子上,我還真是懶得沾手這種破事,就廖清輝這名聲,連累到自己名聲發臭都有可能。周志明自言自語的嘀咕道,心說以後等他老了退休,說不定這事也足可以成為他的汙點之一了。
黃安國和任強兩人趕到海江大學的時候,在校園圖書館旁的一條主幹道上,聚集著很多學生,也不知道有多少是屬於群情激憤,又有多少是屬於圍觀看熱鬧的,主幹道兩旁用磚頭砌起來的花欄上,圖書館的大門臺階,自習室的視窗都能看到人頭攢動,咋一看的話,確實有點讓人嚇一跳的感覺。
“乖乖,還是人多力量大。任強砸了砸舌。
“據統計,海大的學生,本科的。研究生的,加起來有兩萬多人,雖然還有另外一個校區,但這個是主校區,人數肯定超過一萬多,要是都聚起來,場面就不止是這樣了。黃安國搖了搖頭。心想眾怒難犯這話到是真的。
兩人各自說了句閒話,便讓隨行的民警往前開啟一條通道來,否則人都擠成一堆,連過去都沒法過去。
學生們縱然是再瘋狂,看到警察還是有點怕的,人群中很快就自動讓出一條路來,直到中間,便能看見一群警察圍成一圈,中間是一塊空地,一面法拉利跑車正停留在那,從車外觀上那傷痕累累的痕跡來看。可見網才警察來之前,這輛跑車承擔著學生們的怒火,也幫廖清輝躲過了一劫,否則這會怕是被抬進醫院了。
廖清輝此時正好整以暇的站在車旁打電話,剛才雖然被嚇得半死。但此刻有警察在身旁保護,他就有恃無恐起來,看一時半會出不去。就跟人打起電話有說有笑的聊天了。
黃安國走進去時,正好還看到廖清輝手上正手舞足蹈的比劃著,對著電話在說笑著,心裡不由得嫌惡了幾分。
站在廖清輝旁邊的的一箇中年警督眼尖,一下子就看到黃安國和任強走進來,趕緊走了過來,“黃市長,任局,你們怎麼都親自過來了。”
打電話的廖清輝被中年警督的聲音一吸引,便轉過頭來,臉上有說有笑的表情立時就凝固住,錯愕的指了指黃安國跟任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