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怪,到現在都沒看到跟我們這邊有點關係聯人來。”陳成軍轉頭四顧的望著。他的問題同樣也讓黃安國疑惑著,這況寶林不來怎麼也說不過去啊,怎麼到現在也沒見個人影,而且老爺子之前不讓任何人插手,難不成都到了這庭審的最後一刻,還任憑這事情發展下去?
黃安國雖然對老爺子滿懷信心,但此刻仍是沒有半點動靜,饒是他心理素質再好也忍不住生出了幾分疑惑。
“薛兵出來了。”隨著陳成軍的聲音,黃安國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出去,薛兵被兩名全副武裝計程車兵帶上了犯人席,手上戴著的手鏑不是碰撞出叮噹的響聲,看到這幅景象。黃安國幾乎是雙目裂張的要豁然站起,幸好旁邊的薛兵眼疾手快的將他按住,“薛兵現在的身份是犯人。戴上手鏑自是理所當然,你也別這時候動氣,這副手鏑不會戴超過今天。”
黃安國雙手青筋暴漲的捏著拳頭。看到薛兵被戴著手鏑的樣子,他的內心實在是不好受,雖然明知薛兵最後肯定會安然無恙,但此時此刻,此情此景,看著一個寸步不離跟在自己身邊,跟自己關係相當親近的人站在被告席上,戴著手鎊,若是還能沒有一絲心靈上的波動,那已經不是冷靜,而是叫做冷血了。
黃安國身子稍微要往上站起的那一亥,薛兵同樣是捕捉到了黃安國的身影,咧著嘴朝黃安國笑了一下,當身旁計程車兵催促著他面向庭審臺的時候,薛兵臉上的笑容才驟然消失不見,恢復了面無表情的神色,掃向莫克軍所在的觀眾席時,目光森然。這是他作為全國唯一一支編制僅勁人,直屬中央軍委領導,編制在中警局的內衛部隊成員當中第一個被戴上手鏑的人,這份恥辱,宛如刀子一般亥在了他的心上。
法庭內莊嚴肅穆,與此同時,在審判長等人準備進入庭審大廳時,法庭外面,大門口出現了一長溜的車隊,打頭的是南京軍區司令部的車子,門口警衛見了車牌,原本已經站得筆直的身子更是一瞬間繃緊。立正敬禮,整整八輛車子的車隊都沒有經過任何檢查直接駛進大院。一名警衛眼尖,瞅見了中間兩輛車子的牌照時,更是眼皮子直跳,身軀不自覺間又筆直了幾分。
從車子上下來的有直屬軍區司令部的警衛人員,有穿黑色西裝的勁裝男子,門口站崗的警衛都不敢東張西望的往那邊瞧去,隱約就看見幾名肩上金光閃閃的將軍簇擁著一名穿著黑色西裝的老人走了進去。
“這車隊裡面少說坐著五個將軍。”直至那邊一行人從法庭偏門內進去,門口站崗的警衛才朝身邊的同事比起了五斤。手指,神秘兮兮的說道,臉上掩飾不住的驚訝。
“才才中間那兩輛車子你看到了沒有,那裡面坐著的至少是大軍區司令級別的人物,***,這輩子還沒近距離目睹過這樣的大人物,剛剛我這身子都繃緊了,就怕在首長面前敗壞了咱這形象。”另一名警衛同樣是振振有詞,其實剛才他並沒有看清車子裡面的人,那車子玻璃都是單向的,外面看到裡面根本看不到,他也是光憑著車子的特殊牌照自己判斷來著,但從剛才隱約有看到車子下來的人有好幾個肩上都是將星閃閃,似乎印證了他的判斷並沒有錯誤。
“去你的,就你那熊樣還能有什麼形象。”另外一名警衛笑罵道。兩人雖然在打屁來著,卻依舊是站得筆直,眼睛還時不時的掃向外邊,不知道的人也根本看不出這兩人負責著守衛大門口職責的警衛正在偷工減料。
“你說今天這案子看起來雖然不小,但也不至於驚動這些大人物啊。”
“這誰知道,我又不是首長身邊的警衛,你問我,我問鬼去啊。”
門口的警衛興致勃勃的枰賭著最後出現的這一行車隊裡面坐著幾個將軍,最高又是什麼級別,能一下子親眼目睹這麼多將軍,對於他們這些底層的警衛來說,跟打了雞血似地,渾身來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