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將其他人都趕了出去,周遊低聲跟帕麗斯說了自己的計劃。兩個人一起去開一個記者招待會,既滿足的記者的好奇心,也可以洗刷自己的嫌疑。
不過,面對記者,周遊是新手,帕麗斯卻不是。這個時候,她就比周遊更加老練。“我們不能直接召開記者會,這樣太反常了。但是一會兒我們多回答幾個問題,雖然會丟臉,但是總比當殺人疑犯強。”
周遊點了點頭問道:“那一會兒是你回答問題還是我回答問題?”
“當然是你了。”這個時候的帕麗斯雖然嬌弱,但是精神顯然恢復了大半。她湊近了周遊的耳邊說道:“我可是記得,你答應了要給我一千萬美元的哦……”
周遊捏了一把她的小臉,笑道:“別說一千萬美元,就是三千萬都給你也可以。”
周遊雖然得到一億三千萬,但是除了他沒有人知道。所以他掩藏了大半,只說出了零頭。
帕麗斯得意地說道:“好啊,好啊,都給我!”
周遊故意說道:“想的美,你什麼事都沒有幹,為什麼拿大頭,拿大頭的應該是我。”
看到她露出笑臉,周遊知道,自己對她的調教已經完成了大半。
自己帶給她的震撼,帶給她的刺激,帶給她的威脅,帶給她的舒爽,都不能讓她死心塌地地跟著自己。可是,現在有了共同的作案經歷,她的手上也有了人命,那她就會老老實實跟著自己了。
這件事她不僅不會說出去。還會作為兩個人最大的秘密。
如果讓她迷戀上這種感覺,說不定,以後她會變的比自己更瘋狂。
想到這裡,他有抱怨起了自己,剛才對她太不憐惜了。明知道她是第一次,也沒有溫柔一點,結果,本來可以持續下去的調教,又要延遲了。
一出病房,抱著帕麗斯的周遊就受到了熱情的圍堵,帕麗斯將自己的頭埋在周遊的懷裡,誰也不理。
“周先生,請問你跟帕麗斯希爾頓小姐是什麼關係?”
“朋友!”
“周先生,我這裡有拍攝下來的希爾頓小姐的病例,竟然是外因撕裂。這似乎不能用朋友來解釋吧?”
“我們是好朋友!”
又有記者問道:“周先生,據說你在新加坡已經結婚,並且有了自己的孩子,現在你跟希爾頓小姐在一起,會不會選擇離婚?”
周遊在保鏢的保護下繼續前行,反駁說道:“誰說我要離婚?我不會離婚!”
“難道你不願意為了希爾頓小姐放棄你的妻子?那你為什麼又要跟希爾頓小姐發生超友誼關係呢?”
周遊頭也不回地說道:“因為我是人生的強者,我可以住在總統套房,有各個名媛陪伴,而像你這樣的弱者只能祈求從外面身上得到一點新聞來維持生計。這夠明白了嗎?”
一個女性記者叫道:“周先生,我可以認為你這是對女性的不尊重嗎!”
“無所謂,你可以問問印尼政府,問問馬來西亞政府,問問那些******國家,他們允許一夫多妻是對女性的不尊重嗎?”
周遊向前走了一截,又說道:“我不喜歡別人給我標上符號,因為我這個人崇尚自由。”
又有記者說到:“極端的自由同時代表著墮落。”
“那是你的認為,因為你缺少自我認知和自我控制。”
周遊的強勢和霸道以及對記者的毫不客氣吸引了更多的記者圍堵了上來,嘴裡不停地叫著周先生,希望能引起周遊的注意。兩個保鏢也因這強勁的擁擠而東倒西歪,更別說克萊爾她們兩個女人了。
周遊大喝了一聲,說道:“我願意在這裡接受你們的採訪,並不意味著我願意看見你們侵犯我的私人空間。所以,請不要激動,否則我不會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