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南美,這裡跟歐洲的風氣不一樣,歐洲,美國人從來不勸酒,想喝多少喝多少。但是南美這些國家不一樣在酒桌上,雖然不像國內一樣喜歡勸酒,但是由於是多民族,多人種的聚集地,所以這裡的風俗習慣跟蒙古族,藏族一樣,喜歡來一些文雅一點的祝酒歌。
每次吃飯,就像是一場文藝晚會,只要有漂亮女人在酒桌上,動不動就唱,動不動就跳,那酒杯舉在頭頂,放在胸前,你說不喝都不好意思。
到了後來,周遊逐漸免疫了,才從前幾天的昏昏沉沉中清醒過來。但是他不喝可以,因為他的身份地位放在那裡,他的隨行人員可就苦了。
特別是桑切斯,他是周遊的助理,想跑都跑不了。他又不像周遊有一個好酒量,喝一斤洋酒還照樣談笑風生,結果就是輪到他每天變的醉醺醺。
不過,雖然受了一些罪,這次的成績還是蠻不錯的,跟哥倫比亞的三個主要政黨,以及多個行政部門,周遊他們這一次都建立了良好的聯絡。
為了拉攏這些政界精英,短短的幾天之內,周遊也大方地支出了一百二十萬美元,向各大政黨以及基金會捐款。
但是讓周遊有些失落的是,雖然這幾天門庭若市,但是他一直沒有機會見到在幾個月之後擔任哥倫比亞新總統的烏里韋。
經過打聽,周遊才知道,烏里韋最近一段時間由於跟自由黨的許多醫院在政見上的分歧,受到了自由黨內部強力人士的排擠,他回到了他的家鄉,在那裡籌備自由黨的一個大型的宣傳計劃。
現在已經是一月了,按照哥倫比亞的政策,在三月期間,各大總統候選人就要開始頻頻亮相,五月開始就要進行多輪選舉。
周遊不知道烏里韋是什麼時候退出自由黨的,他後來所在的哥倫比亞第一運動目前只很小的獨立黨派,根本沒有引起任何人的關注。
從十九世紀開始,哥倫比亞獨立以後,哥倫比亞的政壇跟美國一樣,都只有兩個政黨執政。一個是現在執政的保守黨,一個是最大的在野黨自由黨。其他的所有黨派都沒有執政的機會。
看到這些資料,周遊也懷疑,自己是不是記錯了,難道這個烏里韋就是現在自由黨的候選人烏里韋嗎?但是看到他們兩個人迥然不同的相貌,周遊還是決定相信自己的記憶。
將烏里韋的資料抽了出來,周遊遞給了桑切斯。“你明天帶上一個保鏢去一趟麥德林,找到這個烏里韋,就說我很有興趣跟他談談。”
對於周遊的吩咐,桑切斯總是能一絲不苟地完成。看到這個烏里韋的資料,桑切斯也沒有把他當做一個潛力股,還以為周遊的商業計劃需要這個烏里韋的幫助。
雖然現在他們一行在波哥大的計劃進行的非常順利,對於貝薩因出現在哥倫比亞的影響,各方面都把輿論壓了下來,甚至有許多人根本不知道,貝薩因現在參與了哥倫比亞革命武裝力量的軍事行動。
而且各方也都承諾,貝薩因的出現,不會影響到哥倫比亞和西班牙之間的關係,他的人身安全也不是各部門關注的要點。
實際上,這也是因為現總統失去了對國家的控制力之後,各方面都在為幾個月之後的大選做準備,所以現在沒有人去關注游擊隊的動向。
當然,他們也因此吃了大虧,幾個月之後,游擊隊兵臨城下,將首都都圍困了起來,造成了國際上的大風波。
這方面的事情辦的順利,但是周遊的商業計劃卻進行的一點也不順利。因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其他方面,所以周遊想要獲得哥倫比亞北部海域的獨家勘探權,打撈權,沒有人敢做出這樣的決定。
因為任誰都知道,還有七個月,新一屆的內閣和總統就會換人,不管周遊的商業計劃是多麼合理,但是哥倫比亞還從來沒有把水域的勘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