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疑中,他記得他已經弄好了呀?
趁著沈放發懵的間隙,桑友明趕緊對厲玦州擺了擺手,催促道:“你小子還愣在這裡幹嘛?天都這麼晚了,還不趕緊把我女兒送回去!
“叔叔,您別急,我這就走!”厲玦州朝桑友明投去一個微笑。
接著在桑友明和桑凝都沒看到的時候,面色一變,朝沈放投去一個得逞的笑容。
沈放氣得不輕,厲玦州這醜惡的嘴臉,真想給他撕碎啊!
等到厲玦州和桑凝走後,沈放這才開口問桑友明:“桑叔,你是不是針對我啊?今天你佈置的任務我完成得挺好的啊!”
桑友明白了沈放一眼:“小夥子任務完成得好,就是眼睛挺瞎的,沒有眼力見。”
沈放:“……”
桑友明已經是過來人了,厲玦州這兩天一直待這裡,時不時就朝他打聽桑凝的情況,他哪能不清楚這小子想幹嘛?
討好岳父岳母歡心這套,已經都是他用爛的招數了。
不過厲玦州好,遇上他這麼個明事理的岳父。
小夥子長相周正,人品也好,看起來和他家桑凝是挺配的,機會已經給他創造了。
能不能把握機會,就得看這小子的了。
一路上,桑凝一言不發,只拎著食盒走在前頭。
厲玦州快步走上來,和桑凝並肩後,主動接過了她右手拎著的食盒:
“還是我來吧,有男士在,沒有讓女士做重活的道理。”
右手的食盒已經被厲玦州接了過去,桑凝拎起左手的食盒掂了掂:“這也沒多重啊。”
趁著桑凝掂量食盒重量時,厲玦州又趁機把她手上唯一的食盒接了過來:“與重不重無關,只是作為一個紳士應該有的修養罷了。”
厲玦州把兩個食盒都提在右手上,然後左手合攏,再次張開食指時,掌心裡就像變戲法一般,安安靜靜地躺著個木鐲子。
他把木鐲子遞到桑凝面前,抿唇一笑,道:“這個木手鐲送你,感謝你今晚的招待。”
桑凝緩緩抬起腦袋,瞥了厲玦州一眼:“飯是我媽做的,你感謝她就行,我不過就是個平平無奇的送飯人罷了。”
厲玦州強行把鐲子塞進桑凝掌心,然後聳聳肩道:“手鐲已經給你了,你想怎麼處置是你的事,由你代交給阿姨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