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中的,一律重點培養,法寶、丹藥成倍提供。這也是凌風洞修士渾然不怕死的重要原因。
“多謝洞主……”
群魔亂吼、聲如洪鐘,不失整齊,凌風洞魔修在一年前被人鄙視之後,終於揚眉吐氣了。
別小看這區區千餘人,他們同時吼出來的聲音不弱於怒海奔騰,凌風洞的齊心與悍不畏死,狠狠的震懾了在場所有魔頭,就連許方榮也不敢小瞧面前這位年輕人了。
陸塵回過身,負手而立,身形兀自偉岸起來,如同名山川嶽,剛毅不拔。
淡定凝望,陸塵的眼中閃過一抹笑意與不恥,他的目光直視著石符魔洞的修士大軍,冷聲道:“陶大人,既然來了,不妨現身吧。否則本尊也不敢保證,你石符魔洞餘下這五百人的安危了。”
“陶貴來了?”
聽到陸塵一席話,以及他篤定的目光,眾人皆是吃了一驚:陶貴來了,恐怕早就來了,為什麼不現身?不屑?不敢?
順著陸塵的目光望去,只見陶貴的身形慢慢浮現在人群當中,他身上穿著一件黃甲,光暈在暴閃一瞬後收斂到極致,顯然那是一件可以隱氣匿息的寶甲,達到了極品中階的地步。
陶貴自人群中走出,目光中透著陰狠,可是仔細觀察又有一絲忌憚。
其實陶貴早就來了,只不過他太小心,生怕陸塵比自己高明,所以才生起打探一番的心思,哪知五千魔修都衝上去了,陸塵硬著動也沒動,不僅如此,凌風洞的魔修竟然大獲全勝,這使他藉機查探陸塵的打算落了空。
陶貴是個極善於保護自己的人,在他看來,兒子死了就死了,日後可以生,但是自己死了,那就什麼都沒有了。
陸塵望著一言不發,只知道用視線“殺人”的陶貴,臉上的不屑和輕視愈發的明顯,見對方遲遲不動,陸塵乾脆說道:“陶大人,我殺了你的兒子,沒打算離開,你我之間死仇已結,與其日後算舊賬,不如今天就了結吧。說吧,你打算怎麼解決這件事,是打是殺,帝隕奉陪就是。”
陸塵以為跟陶貴這樣的人,沒必要玩些花花腸子,與其日後勾心鬥腳,玩些小手段,倒不如一次性解決。話說陶貴雖然有二級魔君的境界,陸塵還沒放在眼裡。
魔界當中從來沒有私怨公了一說,即使屬下與主子有恩怨,也要用拳頭解決,所以別看陶貴乃魔帝讚賞過的人物,到了九百里海域成為霸主,就要以強勢服人,否則,屬下有權力不受管教。
包括陰謀暗害,只要你有本事勝人而服人,你才是真正的霸主。
這便是魔。
所以,一直以來儘管陸塵不服統御,陶貴也沒有向海內求援,他知道,只要他一求援,馬上就會被真正的魔頭從九百里霸主的席位上拉下來。
原因很簡單,連個屬下都駕馭不了,你不配。
聽到陸塵當眾挑戰九百里霸主,石符魔洞的眾人皆是露出了期待的眼神,他們多希望自己的主子能夠給自己等人報仇血恨,除去眼前的惡魔啊。
然而,陶貴的回答卻是讓所有人大跌了眼睛。
“犬子之事,本尊已然聽聞,不管誰對誰錯,總有了結的時候,本尊就接下你的挑戰。不過本尊還有要務,待到九年後煉器比拼之後,本尊再與你一決高下。我們走!”
陶貴說著,率先騰雲而去。留下一眾魔頭和石符魔洞的魔修們難以置信的望著他的背影僵在了原地。
“這就完了?”
看著陶貴舉止輕慢的離開,好似發生的一切跟他沒有半點關係似的,饒是陸塵都有些搞不清自己是不是真的殺了人家的兒子了,或者陶方究竟是不是他的兒子。
王魔洞上空出奇的安靜,上百魔頭、許家族人、凌風洞魔修,甚至石符魔洞的人都望著陶貴離開,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