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已經到了。”
緊接著“嘭嘭”兩聲巨響,兩個劍士如同兩塊大石頭一般從天上掉了下來,一個砸在的地上,而另外一個非常不幸的砸在了路邊的一間民房上,直接給那家從三樓到一樓開了三個“天窗”。從數千米的高空掉下來就算是兩個初級劍神也是受不了的,兩個光明神殿的劍神趴在地上不斷的不斷的咳嗽,不斷都血星隨著咳嗽噴出來。
雪月痕面帶微笑卻聲音冰冷的說道:
“來來來,兩個初級劍神還是不錯的對手呢!我最近實力上漲了不少,不過一直都沒有什麼合適的人讓我練練手。今天正好拿你們兩個練練手,發洩發洩我心中的不快。不過你們光明神殿的速度實在是太慢了,我到這裡都有將近半個月了你們才過來。好了,你們兩個趕緊過來讓我揍一頓,然後我好望中央大陸趕了!我可沒有時間再陪你們在這裡玩上幾天的時間了。”
聽到雪月痕的話兩個光明神殿的劍神氣憤的壓制著傷勢站了起來,身上鬥氣狂暴的爆發了出來,巨大的鬥氣如同兩團沖天的白炎龐大的壓力讓周圍的建築物不斷的崩塌。雪月痕淡然的一笑將血玉蕭放在了唇邊吹起了《將軍令》,一瞬間凜冽的肅殺之氣伴隨著蕭聲飄揚開來,兩位初級劍神維持的壓力直接被雪月痕的蕭聲之中的肅殺之氣抵消的一點不剩。
雪月痕在戰場上經歷了十多年,可以說幾乎是從有了握刀的實力開始他就幾乎是在戰場上生活的,對於殺戮在這個空間裡恐怕沒有一個人比他更加了解。而且他在吹蕭的好似後多多少少的加入了一點殺氣,透過龐大的真氣和音律的協調那一屢殺氣自然就演變成了龐大的肅殺之氣了。這種簡單的音殺之術雪月痕還是有些射獵的,畢竟在戰場上有很多時候想要下達命令是根本不能透過旗手來傳達的,只能依靠鎮山音之類的音殺功夫,以殺氣破開戰場上的氣勢將命令傳達給已經陷入完全混亂的戰局之中的戰士。
雪月痕的雙眼漸漸的變成了天青色,蕭聲之中的肅殺之氣也越來越重,甚至隱隱可可以聽到金鐵交鳴的聲音,和無休無止的喊殺聲。能讓人產生幻象,以雪月痕的實力和殺氣的強度一般情況下是很難作到的,但透過最能表現戰場上殺戮的風格的《將軍令》的音律的引導,和放大讓人產生幻象就不是什麼太困難的事情了。
雪月痕在風的吹拂下如同一片羽毛一般輕飄飄的漂浮了起來,不過現在他的那些風可並不像表面上那麼的輕柔,一道道深深的痕跡慢慢的在牆壁和地面上蔓延,雖然蔓延的不是很快,但也不是很慢,只要是有風吹過的地方都會有痕跡出現。
不過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一個人受傷的,受損的只有房屋和一些死物,雪月痕已經非常好的控制了風,沒有傷害到任何一個有生命的東西。雲娜透過神識看到了牆壁和街道上那一道道的痕跡,她知道如果不是她說過不允許雪月痕殺人的話,恐怕現在這裡連一隻耗子都剩不下。現在這個小鎮完全都在雪月痕的風的掌控範圍之內,雪月痕要是想要屠城的話只要他稍微想一下,那這裡的所有生物將變成一地連神都分不出是誰的肉泥和骨粉。
不過雲娜並沒有阻止雪月痕破壞建築物,她也知道什麼事情都要有一個限度,雪月痕雖然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可是越是表現的不在乎就越是證明了他心中的痛苦。現在不讓他痛痛快快的殺戮已經是非常為難他了,如果連其他的死物都不讓他破壞的話,那他就真的要崩潰了。死物畢竟是死物,壞掉了還是可以重新建起來的,讓這裡的這些死物換取整個城鎮之中的居民和傭兵的性命,在雲娜看來還是值得的。
兩個光明神殿的劍神恐懼的嚥下一口唾沫,站在街道上的劍神有些尷尬的說道:
“雪月痕閣下,我們今天來這裡不是來找閣下的麻煩的,我們今天來不過是有些事情想要向閣下請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