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燒至無以復加。
好燙……
好痛……
可是,為什麼,又——
她說不出來,宇文曄近乎狂暴的親吻根本不允許她開口,甚至不允許她呼吸,所有的眼淚和呻吟,呼吸和心跳,只能在他的操縱下進行。
她忘了順從,也忘了反抗,在如同折磨,又彷彿置身縹緲,連靈魂都戰慄起來的瞬間,卻仍舊不忘,用力的抱緊了身上的人。
那是她在這片亂世,也是在心靈的洪荒之境裡,唯一的依靠。
她哽咽著,輕聲道:“鳳臣——”
聽到這兩個字,宇文曄的身子一震,那雙幾乎被燒得發紅的眼睛裡驀地閃過了一點清明的光;而就在這時,外面突然響起了一陣很輕,輕得彷彿只是夜風吹過的聲音——
“二公子,宮裡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