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不日奉訪!”
兩人均面蒙黑巾,臉上神情無法知曉,但露在外面的眼睛,已泛散著駭極之色。
宮仇語冷如冰又道:“你倆誰離開?”
兩護法互望了一眼,手中劍徐徐上揚……
宮仇語含不屑地再次道:“或者你倆全留下?”
兩護法各各暴吼一聲,仗劍攻出,這一出擊,不殊生死之鬥,兩人均挾以畢生修為盡力而發,勁勢之強,令人觸目驚心。
宮仇見狀,也不由感到一陣駭凜,在他沒獲練成下半部“一元寶籙”之前,別說兩人聯手,八大護法中只要隨意一人,他都接不下一個照面。
身形一扭,奇詭絕倫的脫出兩人劍圈。
兩護法如影附形,金刃劃空厲嘯,向宮仇直竄過去。
宮仇冷哼一聲,舉劍相迎。
一縷青光,從千層劍浪之中的朵朵烏雲,接著是一連串金刃碰撞之聲,兩護法各退到八尺之外,喘息可聞。
宮仇徐徐轉身,面對那不知名的護法,以慄人的聲調道:“你!排行第幾?”
那護法象是無法抗拒地脫口道:“第四!”
“好,四護法,你留下!”
下字出口,腳步已然跨出……
一步!
兩步!
距離縮短成了五尺。
暴喝聲中,劍氣撕空,首座護法孫平章閃電般從後進擊。
宮仇連頭都不回,身形似幽靈般地一晃,避過這迅雷奔電的一擊,人已到了四護法的身側伸手可及之處。
四護法厲吼一聲,振腕攻出八劍。
宮仇一招“雪梅含苞”,把八劍硬封了回去。
雖然同是一招“雪梅含苞”,但在他修刀習半部“一元寶籙”前後,威力卻不可同日而語,這一招純屬守式,可是之後,抖劍再……
一聲冷喝去後,是半聲慘嚎。
四護法長劍脫手而飛,一股血柱沖天而起,屍身緩緩栽倒。
確是武林罕見的劍手。
首座護法孫平章,猛攻而至。
宮仇緩緩舉劍,斜斜迎去。雙刻相交,緊粘在一起。
彼此內力透過劍身,湧向對方。
宮仇以八成內力相抗,雙方竟然不分軒輊。
片刻之間,孫平章額頭汗珠滾滾而落,這證明他出了全力相拼。
由徒而知師,“金劍盟太上”的功力,必已到了驚世駭俗之境。
宮仇驟加兩成內力,一振劍……
首座護祛孫平章跌跌撞撞退了七八個大步,蒙面巾呼的飄起,一股血箭,射出一丈之遠。
宮仇寒聲道:“孫平章,在老夫沒有改變主意之前快滾吧,寄語你們‘太上’,老夫不日專程拜訪!”
孫平章重重地哼了一聲道:“總盟之內,將為你先捆墓穴而待!”
語畢,踉蹌離去。
宮仇長劍歸鞘。
“青袍蒙面人”的形影,似乎又浮洋在眼前,他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陣寒意,如果說對方確是“金劍盟太上”,自己是他的敵手嗎?能順利刃仇嗎?
他似乎一直在暗中屬隨著自己,假如有一天,形跡敗露……
他為什麼概然把下半部“一元寶籙”讓給自己呢?難道他願意別人練成不世身手?如果說因為沒有上半部做基礎不能修下半部,以他的身手,儘可以窮索上半部,又何患不得手呢?
謎!
難解的謎,恐怖而又神秘的謎!
如果說“青袍蒙面人”不是“太上”,那一切假定都被推翻,那他是誰呢?
想象中,他不可能是另外的人,許多形跡,還明他是“太上”……
心念之中,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