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問站了起來,指著昏倒在地上,沒人管的少年說道:“他怎麼辦。”
他看著李君沉和陸游京,這少年他是見過,等再一次看見就倒在地上跟一具屍體一樣,可三人要回去,也不能放任少年繼續躺在地上。
李君沉和陸游京對視一眼。
“陸兄,你把你的戰利品帶回去。”李君沉努了努嘴。
陸游京臉色一喜,剛踏出去一步,回過頭來說道:“我手受傷了,怎麼帶回去,要不把對方弄醒。”
“咦,我們在這裡也有一段時間了,對方怎麼還沒醒,不會是死了吧。”李君沉大膽的猜測道。
這要是不小心把人弄死了,他們還怎麼回去交差,估計都得開始逃命去了。
陸游京一聽,也是嚇了一跳,主要是這最後一拳他補上去的,但是青山昏迷的時間有點長了。
他看著李君沉,結結巴巴地說道:“不,不能吧,我們又沒有傷他要害,一個練氣境的武者,沒有這麼脆弱吧!”
“你忘記了你打他腰子的那一拳嘛!你不是說,你那個魏叔說的,沒有哪個男人能抗得住被人錘腰嗎?”
陳天問站在一邊,一臉迷茫。
他剛見少年的時候,對方可是兩招把陸游京擊落水裡,還把陸游京打傷了,等著他回來,這少年就趴在地上,沒有動彈過了。
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他還真忘記問了。
現在準備回去了,才覺得地上躺著一個人,很不對勁。
“你去看看他死了沒有。”李君沉對著陸游京說道。
陸游京急忙走過去,把青山的身子翻了過來,伸出手指探了探對方的鼻息,扭頭咧嘴對著李君沉笑道:“沒死,還有氣。”
“那你就揹著,你的戰利品。”
陸游京伸出雙手,一臉為難的說道:“這我怎麼背?”
他的手也就是腫得有點大,本來就受傷了,最後那一拳使出得蠻力,讓他手傷得更重了,現在腫得跟包子一樣。
李君沉一瘸一拐地往前走了幾步,回頭對著陸游京說道:“你覺得我腿這樣了,還能揹著他回去嗎?還是你覺得陳天問肩膀傷成那樣了,還背得動他。”
陸游京一臉懵逼的看著李君沉拐的那兩步,疑惑的說道:“你剛才去林子裡掏鳥的時候,腿不還好好的嗎?”
李君沉一臉嚴肅的說道:“剛才我是出於想要面子裝出來的,你跟青山過了兩招就傷成這樣了,我能好到哪裡去,剛才是強撐著,現在撐不住了,就原形畢露了。”
陸游京看著李君沉說得很認真得樣子,真的不知道對方是不是在演自己。
“我一雙手,也使不上勁了,要不就把他丟這裡算了,到時候我們直接跟老道明說,然後等他回去了在當面對質,老道就知道是我們贏了。”
陸游京指著青山,想了想說。
他不怕對方不承認,身上的傷就能證明了。
李君沉撇了撇嘴,說道:“我看,還不如你直接在他腰上在補兩拳,這樣直接讓他死在你手裡,也比死在野獸嘴裡要痛快。”
李君沉根本就不知道青山,什麼時候能清醒過來,到時候夜晚寒冷,在這裡躺上一晚上,運氣好沒被野獸吃掉,也能凍死在這裡。
陳天問看著兩個人說著處理少年去留的問題,他完全插不上嘴,但確實如李君沉所言,把人就這樣丟在這裡,不是什麼好辦法。
“肯定不能留對方在這裡過夜,要不試著把對方喚醒,然後讓他跟著我們回去。”陳天問有點不忍心的說道。
倒不是因為少年會死在外面,陳天問不忍心,主要是少年的身份,不能死在他們三個的面前,他的死也不能跟他們三個人有一點兒的關係。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