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哪兒跟哪啊,我知道雲樞是誤會了,一時也不知如何解釋,就聽雲樞又道:“傻小子,做功夫要做足全套的,乾脆,你雲樞哥哥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再教你吹個把首的小曲子。你呢,就用這雄笛在心愛的姑娘面前一吹,再把那玉屏族的典故一講,姑娘定然是感動的,這時候你再把雌笛往姑娘手中一遞,如此這般,定能得姑娘一片芳心,傾注在你身上。。。。。。”
我不過聽了片刻功夫,頭就大了一圈,只想著快刀斬亂麻,忙道:“不敢勞煩雲樞哥哥,典故我已知道了,一首半首曲子,我還是會的,今兒原是謝雲樞哥哥惦記我的傷,特來道謝的,天已不早了,就此別過。。。。。。”
話沒說完,手中的盒子被雲樞輕輕巧巧的抽走了,我愕然看向雲樞。雲樞習慣性的惦著盒子,笑道:“既然曲子你會吹,我倒是想了個極妙的主意,不如你吹首來我聽聽,算作謝我忍痛割愛。如何?”
我肚子快氣炸了,嘴上哼哼:“雲樞哥哥,那個東西不值錢。”
“物以稀為貴”
“你又不指著它替你招姻緣。”
“寧可信其有”
“那我胳膊還有傷呢!”我也火了,有他這麼矯情的嘛。
雲樞笑眯眯道:“我治的我心裡有數,吹個曲子不礙的。”
我當時就想有骨氣的抬腿走人,看著雲樞一臉要走請便,正不捨得給你的神色,我撣撣袖子,咬牙跺腳。
雲樞看看我:“要走了?笛子不要了?”
我恨恨的伸手:“給我來個笛子,我吹還不成嗎。”
獻醜
聽我如此說,雲樞哈哈一笑,遞過一隻笛子過來,我沒好氣接過來,一看之下,更是鬱悶,這廝給我的竟是隻雌笛。
抬眼正對上雲樞一臉促狹,心中當真是無奈,最近這一個兩個的,越來越沒個正形。三十好幾的人了,真不知是本性如此,還是跟我有仇,格外喜歡看我鬱悶得要死還無處發洩的熊樣。
算了,本少爺大人有大量,不跟他們一般見識。伸手摸著這隻笛子,上面那隻“綵鳳”雕刻的栩栩如生,讓人有種下一刻,它將振翅而飛,衝上雲端的錯覺。
我在心中對著笛子道:“老朋友,咱們又見面了,兜兜轉轉,前世今生,終是讓我碰到了你,咱們的緣分,竟也不淺呢。”
是,沒錯,這對笛子,原就是我的。
當年的一幕幕,不停的在我眼前交替上演,如此清晰,如此真實,彷彿就發生在昨日一般。一時間,是冬日的白雪皚皚,紅梅綻放,傻蘇鬱手裡團了個大大的雪球,興沖沖的跑去邀商平玩雪,卻一眼瞅見,商戰難得的披了件大紅的羽紗斗篷,明豔豔的立在迴廊下,手中一隻玉笛,湊在唇邊,不知正在吹的什麼曲子,雖是斷斷續續,卻是曲調悠然,與這景色意境,格外的相稱。
商平手中擎著一隻紅梅,笑吟吟陪在商戰身側,不時的輕聲指點,眼中,是面對我時從未顯露過的寵溺與溫柔。
我當時是怎麼想的?對了,似乎是想也沒想,將手中的雪球,照著商戰的頭上狠砸了過去,也不管身後被我砸出的一塌糊塗,和刻意忽略掉的商平的大聲咒罵,扭頭就跑了。跑了好久,跑出了皇宮,跑得再也喘不過氣,心裡才泛出了一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