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見不到她,光聽到她的聲音,就足以令他整個人亢奮起來,或許——他該將她娶回家,這樣一來他才不會時時擔心她會離自己遠去。
“在說什麼?為什麼笑得這麼開心?”仇承勳低頭給她一吻。
子彤欲罷不能的緊摟他,不想這麼快就放開他,直到——
“喂!這裡是大廳咆!拜託你們別在這裡表演限制級的行嗎?”冉玲看不下去的糗他們。
聽到這一番話,子彤才依依不捨的離開他的唇。
“怎麼?不行嗎?是妒嫉還是羨慕呀?”她甜甜的挑釁,像是故意似的,子彤又再吻了一下仇承勳。
“好啦!知道你們有所需要,房間就在三樓不用客氣呀!”冉玲激著子彤。
頓時兩人就隔著仇承勳追打起來,而仇承勳只能隔山觀虎鬥,他可不敢幫任何一方,不然下場都會是一樣的慘。
“你在說什麼呀你?”子彤大發嬌嗔不依的道。
“我在說什麼?你自己心裡明白。”冉玲才不吃她那一套呢!
“承勳,你看這死丫頭居然敢欺負我!”子彤拉著仇承勳討救兵。
“在討救命呀?沒用的!”冉玲潑她冷水,明白的要她放棄。
“太保,你管管她嘛!你看她無法無天像什麼樣?”子彤向一旁的太保發牢騷。
聰明的男人是不介入兩個女人的爭吵中,而他要當個聰明的男人。
“我什麼都沒看到。”太保位居中立的裝作沒見到。
“他呀!聰明得像狐狸一樣,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他才不會插上一腳呢!”冉玲以瞭解他的立場告誡子彤,交往都快一年了,他心裡在想什麼,她會不瞭解嗎?
“想不到你是這種人,男子漢怎能貪生怕事呢?這樣我怎能放心把冉玲交給你呢?”子彤說得義正辭嚴。瞧!她還把太保罵得一愣一愣的,但她以為她是誰呀?什麼“我怎能放心把冉玲交給你”,她也只不過是冉玲的好友而已,她說得也太嚴重了吧!
“喂!你又不是她媽,有什麼資格說這些話?”太保哭笑不得的提醒她。
“她是為我著想的好友,不行呀?”冉玲朝他吼了回去,“子彤,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她拉著子彤的手感動道。
“那是當然,誰教我們是好朋友呢。”
兩個女人當場盡釋前嫌、握手言和,這當然是好事一件,不過就可憐了太保,因為他同時被兩個女人聯手攻擊,只有當炮灰的份。“走,我們不要理這兩個臭男人。”冉玲拉著子彤進辦公室。
“哼!臭男人。”子彤經過仇承勳的身旁時對他說,繼而露出一個調皮的笑容。
仇承勳可還真為自己叫屈呢!他根本什麼話都沒說,就無辜的被指為“臭男人”,莫可奈何,他也只能搖頭嘆氣大笑三聲,就待事件快快過去吧!
和冉玲分開之後,子彤便又投身於工作裡,不忙則已,一忙驚人正是她的最佳寫照。
牆上的鐘敲了一下,才喚醒累癱而睡著的子彤,抬眼一看,原來已經是凌晨一點了。
揉了揉眼睛,子彤起身動動手腳,讓全身上下的細胞都活過來,正感口渴而想出去找水喝的子彤,正好跟著莽撞開門的冉玲撞在一起,兩人各捂著自己發疼的額頭,埋怨起對方來。
“你走路不看路的呀?真不知道你媽生眼睛給你是幹什用的?”冉玲不饒人的罵道。
“是你自己不先敲門的,反倒還怪起我來,我才真懷疑你這睚年的書都讀到哪裡去了?連最基本的禮貌都不懂,枉費你還讀到大學。”子彤尖銳的反駁。
她們只要碰在一起,準會昏天暗地的吵個沒停,就連一些小事也能吵翻天,真是睚眥必報。
“我有事要找你嘛!”還不都是為了子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