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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字當頭的,所以開口便是:“大少爺,我找到一個賺大錢的法子。”見丁文長瞟了他一眼,急忙上前:“那些大官貴族不都喜歡逛青樓,覓絕色嗎?”

“朝廷明令,官員不許嫖ji。”丁文長打了他一槍。

“律法歸律法,你想想,那些花魁最後都落在誰手中了?”

有時候為了投客戶所好,他會在出名的青樓請客,但追花魁對他來說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久得他都快忘記那些濃妝豔抹的花魁長什麼模樣了,所以他橫了丁楚一眼,不滿地說:“有屁快放!”

丁楚知道他不耐煩了,趕忙把重點說了出來:“那些逛青樓的,最怕就是染上什麼病。如果有什麼東西能讓他們與女人歡好的時候沒有得病的危險,那些達官貴人,有錢公子還不趨之若鶩?”

“真正有錢人都是直接把歌姬,舞姬買回家的。”丁文長又打了他一槍。

丁楚也有些不耐煩了。以他的個性,他都是直來直往,有話直說的,鑑於當下他有求於丁文長,才會用幾個時辰打了這番腹稿。現在一次次被他否定,心中早就直嘀咕了。殘存的最後一絲理智讓他勉強維持著最後的僵硬笑容爭辯道:“但是你也不能否認就是有人愛逛青樓,愛砸錢。”

丁文長想了想,雖然頂級有錢人不是個個都喜歡ji院的女人,但那些二世祖,富商中還是有不少冤大頭的,由此問道:“你打算用什麼東西做?”

丁楚一聽有門,高興地說:“羊,羊的腸子!”

“你知道一頭羊多少銀子?羊腸子這種東西……”丁文長嫌惡地搖搖頭,“這事成不了,你不用想了。”

世界上最可惡的事情莫過於給人一個希望,再狠狠把它砸碎。丁楚剛覺得有希望,立馬又掉入了谷底,心情那叫一個鬱結,不滿地說:“男人不買,也許女人買!”

“女人誰會想用這種定西?”丁文長不屑地搖頭。在他的古人思想中,丈夫就是女人的天,就算知道丈夫有病,做老婆的也不能嫌棄丈夫,哪怕這病是逛青樓染上的。

“怎麼沒有?”丁楚也是急了,忘了和宋舞霞約定過不把早上的事告訴旁人,脫口而出:“今早郡主就擔心得不得了,問我你有沒有花柳那啥病……”

“噗!”丁文長的一口茶全噴在了丁楚的臉上,領口上。他也不嫌髒,一把抓住他的衣領,黑著臉問:“你再說一次!”

原本在一旁伺候的小廝急忙憋著氣退下了,還體貼地為他們關上了門。丁楚見房中再無其他人,高聲說:“再說多少次都行,郡主很擔心你會把花柳病傳染給她!”

丁文長的牙齒“咯咯”作響,他一直以為宋舞霞雖然嘴硬,但心中還是感激他的。至於昨天的事,雖然一開始他有些不情願,但整個過程他是十分滿意的,他以為宋舞霞與他一樣滿意,哪知道她居然在擔心他有病,還是令人不齒的花柳病,甚至把這話對他家的大夫說了。

丁楚似乎覺得丁文長還不夠生氣,添油加醋地補充:“今早我還為郡主煎了避子湯,她說昨日只是不得已,就算你們有了夫妻之實,她也不會嫁你,永遠不會嫁你!”

最後半句是丁楚自己加的,但他覺得自己說得一點都不錯。丁大少有妾室,有通房,客居還有一個陸菀菊,各地都有他的愛慕者,紅fen知己,實在與宋舞霞的“一生一世一雙人”差距太遠了,所以她當然永遠不會嫁他。

第一卷 碧琰山莊 第105章 論妖孽

第105章 論妖孽

聽了丁楚的話,丁文長恨不得追去宋家把宋舞霞掐死。他使勁對自己說。小不忍則亂大謀,這才按捺住了自己的脾氣。

遠在昌平王府的宋舞霞當然不知道丁楚已經把她賣了。顧不上與蘇四娘做表面文章,她在二門換了軟轎之後就直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