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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部分

很早之前,陸公子就一直派人保護著你。我從他那邊知道,雖然一直有人跟蹤你,但那些刺客顯然不是跟蹤你的人,據說刺客來得很突然,非常訓練有素,不像是會失手的人。”

“你見過他?”宋舞霞邊問,邊觀察著丁文長的表情。她愛的是他,那麼她對陸博濤又是什麼?那麼一個溫潤如玉的貴公子,可偏偏,她在昏迷中卻從未想起他。

丁文長也同樣在看著宋舞霞。不管她與陸博濤之間是怎麼回事,他相信現在的她愛的是自己。他壓下剛剛萌生的些許酸味,點點頭,解釋道:“我只是想多瞭解一些刺客的情況。現在看來,可能……一切都在太后的計劃中……”

“太后或許並不只是想讓皇長子登上帝位。”

丁文長贊同地點點頭,可是他又想不出,除此之外,太后還能有什麼目的。

宋舞霞並沒任何忠君愛國的思想,而且鄭晟睿實在太過分了。“丁文長,我剛才的話都是認真的。他根本不配做一個統治者,更不是一個盡責的君王。”

話剛說到這,翠羽端著粥走了進來,丁文長只得依依不捨地退了出去。

其實,宋舞霞所言,早在太后暗示他的時候他就想過,只是——太后的親生兒子已死,鄭晟睿作為養在太后名下的皇子,登上帝位是理所當然的,沒有人動搖得了他的皇位。如果是暗殺,那以後呢?當今的大皇子在皇后、太后面前雖乖巧孝順,宅心仁厚,但私底下,這位皇子居然能因太監不小心灑了水,命人砍了他的手。至於其他皇子,都未到啟蒙的年紀。到時,垂簾聽政,顧命大臣鬧成一團,百姓的日子就更難過了。

丁文長思忖間,車子已經入了皇城。他從守門的侍衛口中得知,皇帝與往日一樣正在上早朝,並沒任何異常。

到了太后宮中,太后對他說了一聲免禮,不待他站穩,就急切地問:“孝和怎麼樣了?沒什麼大礙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似乎她什麼都不知道。

丁文長不信她不知道皇帝偷偷去了松柏居,更不信她不知道宋舞霞受傷。“娘娘,在下是特意來謝謝您的千年人參。在下一定會為您找一支更好的人參。”丁文長假意感激地道謝。之前丁楚無意中說起這支人參。慌亂中的他顧不得其他,找人向太后借人參。因為這支人參,他知道太后一定很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也因為這支人參,他有了藉口。

太后打量著丁文長,笑著說:“不過是一支人參,無礙的,只是,孝和的情況如何了?怎麼就突然受了傷?”

丁文長的思緒千迴百轉,突然間,他跪在了太后面前,懇切地說:“娘娘,在下雖然不才,但郡主怎麼說都是在下未過門的妻子……娘娘,只要您吩咐的,在下願意為您做任何事,只求您幫我們度過此關。”

“哀家不明白你的意思。”太后假意不解,思量著丁文長的行為。

丁文長把宋舞霞的受傷描述成她與皇帝不小心起了爭執,後來意外受了傷。言畢,他義憤填膺地說:“娘娘,先不論皇上為何深夜微服至松柏居,還連夜會見了郡主,光就他讓郡主命在旦夕的事,在下實難冷靜。”

“是嗎?”太后淡淡地笑著,不置可否。

“娘娘,不管皇上對郡主有多麼地關切,您既然已經把郡主賜婚給在下,那麼皇上是不是也該避嫌?”丁文長這麼說,並不是想趁鄭晟睿沒有任何行動前先聲奪人,解決宋舞霞謀刺皇帝的難題,他只是想試探太后的真正目的。

不過,如果這樣就能被丁文長刺探出真心,太后就不是太后了。她居高臨下看著丁文長,淡然地說:“哀家雖然關心孝和,但皇上才是哀家的兒子,更是天下的主宰。”

“娘娘,在下一向安分守己,從不對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有非分之想,但是……”

“但是,你有沒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