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廚房裡,爐子上大半鍋的雞湯。”
沒辦法,那雞湯太好喝,害他一喝不可收拾。
“就這樣?”他挑眉,“單憑這要將我定罪,姑娘會否太過主觀了?”
“當然不。”她黑眸微玻В�⒆潘��鄞皆倨簦骸襖獨獨狹耍��不度頌嫠�Ρ常�燒�永錈患父鋈爍銥拷���炕卦勖羌父鯰鋅眨��芑嶗床洌��飭教歟�床患��ト湃恕!�
他一怔,訝然失笑,前兩天,他瞅見她替它搔背,為了討好那頭虎,他才試著替它搔背,誰知竟會因為這事露了餡。
“你怎知是我,說不得有旁人,它可是頭虎啊,如我這般生人怎敢靠近它?”
“一頭被宋家豢養近二十年的老虎,它和只大貓沒兩樣。”她秀眉輕佻,粉唇再啟:“再且,若有旁人,它作啥老待你這生人屋裡?”她好些天前就不再要它守在這兒了。
也是。
他再笑,只能道:“前些天,我可是真昏的。”
“我知道。”她照顧了他好些日子,清楚曉得他曾經多麼接近鬼門關,即便現下他看似已恢復過來,但一張臉卻依然有些蒼白,氣息依舊短促,說起話來仍是有些出氣多、入氣少。
他只是撐著,強撐著,不想在她面前示弱。
“我只是想好好休息幾天,我這輩子難得有這麼優閒的日子。”他嘻皮賴臉的笑著:“所以忍不住多躺了一下。”
“我瞭解。”她口氣平和的說。
“我來宋家,是要找你家少爺的。”他瞅著她,伸手將之前那人擱在床頭的包袱抓來,掏出一隻銅牌給她。
“瞧,這是他給我的。”
白露看著那攤在她掌心上的銅牌,微微一愣,那銅牌很亮,上頭以陰刻雕著一隻回頭鳳鳥,正中央刻著一個令字,她識得這銅牌,那是宋家祖師爺留給少爺的鳳凰如意令。
少爺做事向來很隨便,但他也知道這令牌能做多少事。
他帶著它出門,是因為只要有這令牌,在長江水道上幾乎能通行無阻,甚至能和鳳凰樓各分號隨時調錢。
他不會輕易把令牌給人,因為這令牌能做太多事了,他很貪那方便的。
“你家少爺在家嗎?”他微笑,明知故問。
“少爺不在。”她給了他答案,反問:“你和少爺什麼關係?”
他知道宋應天不在,畢竟這三天都沒見他出現,他半夜四處去探,也不曾看見那傢伙有在他房裡。
“我是他舊友。”他瞧著她,笑道:“正巧路經洞庭,順道來看看他。”
“是嗎?真不巧。”她說:“他出門去了。”
對她刻意加重的譏諷,他裝沒聽見,只問:“去哪?”
她瞅著他,頓了一頓,才道:“揚州。”
“揚州?”他挑起了詢問的眉。“他去了多久?”
“有月餘了。”她淡淡的解答了他的疑問。
他猜她說的是真的,幸好那也很容易證實,宋家少爺的去向,他只要去多問幾個人就能得到答案,所以他拉開嘴角,開口。
“我能再問一個問題嗎?”
她沒回答,只輕輕佻起那彎彎秀眉。
他露出自認最帥的微笑,道:“你可以把剪子收回去了嗎?”
她的視線下滑,來到自個兒握著剪子比著他喉項的手,再往下,瞧著那隻緊箝住她的大手,然後順著他的手臂,爬上他的肩,來到他的眼,輕聲細語的提醒。
“那還得大爺您先鬆開我的手。”
瞧著她冷漠如冰的黑眸,他眨了眨他烏溜溜的大眼睛,這才收回了手,摸著後腦勺,露出潔白的牙齒和無辜的笑容,打著哈哈道:“抱歉、抱歉,我忘了。”
她不相信他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