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聽起來可不像什麼合法組織……這位大哥,《無邪心經》到底有多厲害,竟令天下之人覬覦?”
另一桌的一位漢子目光幽幽嚮往地道:“記得路宮主當年練成《無邪心經》在武林大會上初露身手一來,可謂打遍天下無敵手啊,如此也享‘武林盟主’之譽好幾年了……”接著就是一片附和之聲。
妙衣來了興趣,一邊啃著大肉包子,一邊津津有味的聽著眾人八卦當年的江湖舊事。
“哼,什麼《無邪心經》,全是狗屁!”一個尖利的聲音如一枚定時炸彈在耳邊炸起,眾人驚得紛紛轉頭望去。
妙衣伸直了脖子,看見與她相隔了四五桌的地方,有一個面容憔悴的中年人獨自坐在桌邊喝酒。
“這位兄臺,你這是什麼意思?莫不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吧!你就不怕被幽冥宮的人聽去了找你算賬?”剛才那個漢子打破了沉靜。
中年人冷笑:“怕?幽冥宮的人向來橫行霸道仗勢欺人,莫說被一些中原正派所不齒,就連跟魔教也似乎結有樑子。我為什麼要怕!我還不信沒個天理!不過是一些歪門邪道而已!眾位可知,練了《無邪心經》的人不能行魚水之歡?什麼無邪?放眼天下,又有哪一門武功比這‘無邪’還邪門?”
妙衣一怔,從嘴裡蹦出來幾個字:“像東方不敗那樣?”
羿攸芒微有疑惑:“東方不敗?”
“從前有個人,也是為了練一種絕世武功,結果自己太監了。有句話叫‘欲練神功,引刀自宮’!這人就叫‘東方不敗’。話說……”她兩眼發光,開始滔滔不絕講起來,壓根沒有發現身旁羿攸芒微微抽搐的嘴角以及眾人有些呆滯的表情。
“此人既然如此有名,我怎麼沒聽說過?”羿攸芒似笑非笑。
“咳咳……”她連忙打岔,“那個什麼心經不會也是那樣的武功吧。”
“非也。練了《無邪心經》的人,並非要自宮,只是不能沾至陰之物,比如行房 事。”羿攸芒好脾氣地解釋。
“嘖嘖,還有這等奇事……”妙衣嘆道。
“哼,所謂江湖之大無奇不有。所以說,《無邪心經》可是門斷子絕孫的武……”一個“功”還沒說出來,那中年人忽然不動了,張著嘴哽住一般。
店裡忽然陷入詭異的沉默中。
這時,一位身著紅衫的女子踏入店內,冷厲的目光掃視了四周一眼。隨即又跟進一位身著綠衫的女子。俱是面容秀麗,身姿動人。
紅衫女子走過去用手中寶劍的劍柄戳了中年人一下,只聽“譁”的一響,中年人如一尊雕像般倒在了桌邊的地上。“啪”的一聲,寶劍放在了桌上,兩位女子這才旁若無人的坐下。
妙衣震動:那那那人難道已經死了?!靠,有功夫也不是這麼顯擺的吧!!這人命也太不值錢了!!她只覺一股涼意從腳底湧上來,不自覺抓住了身旁羿攸芒的衣袖。
“上一壺好茶來。”綠衫女子道,“順便把這個人抬走,姑奶奶我看著心煩。”
老闆唯唯諾諾答應,吩咐下人抬走那中年人,店小二也手腳麻利的上了茶。這時店內已有好幾人見勢不妙都離開了,其餘的似乎對這類事已經見怪不怪。另有一些人竊竊私語:“幽冥宮的人怎麼上這兒來了?”
妙衣還準備將來寫一本叫《江湖那些事兒》的書,看來寫之前還是先摸摸自己長了幾個腦袋再說吧。
整個店內,似乎只有羿攸芒一人在淡定的喝茶,只是眼底有一抹掩不住的厲色。
這時又有客人進了店來,店小二迎上前:“客官,您是打尖還是住店?”
“要一間跟那兩位客人相鄰的上房。”
“噗——”
妙衣噴出好大一口茶,循聲望去,就見玄煜一身紫衫立於櫃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