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阜則帶著剩下的近一萬餘戰士迅速向新野集急趕,儘管將士們都很疲倦,但這卻是沒有辦法的事。不走,就惟有死路一條,不過,甄阜已派出了三路人馬阻擊追兵,所以這主力也變得微有些單薄。
姓子都領三千兵馬紮營於和合谷口不遠處,緊張地戒備著谷中可能出現的任何攻擊,望著那迎風招展的旌旗,姓子都心中卻有一種極奇怪的感覺。剛才他在大軍之中,甄阜逃回之時,很清楚地聽到了谷中那震天的鼓響,可是此刻卻靜得讓人感到意外,谷口地面之上的那一輪箭雨尚在,但是谷中卻沒有半點動靜。
“將軍,谷中似乎有些不對勁!”一名參將惑然提醒道。
“再等等!”姓子都吸了口氣道,他也感覺有些不對,但他卻不能讓戰士們犯險,是以,他要再看一會兒動靜。
又過了半晌,谷中仍沒有半點動靜,他不由得有些不耐,向身邊的那名參將吩咐道:“你帶二十名兄弟前去探一探,以重盾護身,有敵人便立刻撤回!”
“小將明白!”那參將點齊人馬,迅速向谷口靠去,他的心中也生出極大的疑惑,現在又有將令,他自然不敢相違。
參將小心地靠近谷口,但是在他們抵達谷口之時,才駭然發現,這個山谷之中竟無一人,只是一個空空的山谷。山坡上所插的旗幟竟是由一根根繩索控制,一根繩索可控制近百面旌旗。
這些旌旗本是倒放著的,只要有人用力一拉,這些大旗便立刻豎起,這數千面旌旗實際上只要數十人控制就行,但卻像是數千人同時舉旗。
姓子都趕來和合谷,也傻眼了,頓時背脊上感到一陣瑟瑟寒意,額上滲出了冷汗。
“快,快去報大將軍小心埋伏!”姓子都向身邊的參將急呼。
這些人也全都明白了,這裡所擺的只是空谷之計,其目的便只是要嚇得甄阜不敢紮營於此,而對方最終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則難以猜測。
“王常一定會在新野集外設伏,他只是想讓我們變成疲兵,再分散我們的兵力。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連湖陽城也只是一座空城!”姓子都說著仰天長嘆,他不得不佩服王常。
“你快趕上大將軍,將我的話轉告他,讓他就地紮營!”姓子都又吩咐道。
那參將聽姓子都這樣一分析,也傻眼了,哪還敢停留?迅速上馬,向甄阜追去,而此刻甄阜的大軍早在十餘里之外了。
“聽說近來遲幫主與朝廷水師交戰,而荒廢了黃河上游的水運,我今日來此,也是想與遲幫主商量一下,看我們有沒有合作的可能。”白善麟不再掩飾,坦然道。
“哦,白老爺子也有意北方水運?”遲昭平神色一肅,淡然問道。
“以黃河幫那無敵的水上力量,我並不只是想合作北方的水運,包括南方長江、沔水等水系的水運,我們都可以合作,我是個生意人,只要有錢賺,我不在乎是哪裡。”白善麟笑了笑,坦然道。
“是嗎?長江和沔水不是由湖陽世家和劉家合營的嗎?”遲昭平淡然反問道。
“那是往日,現在的湖陽世家已非昔日之湖陽世家,這之中涉及到許多問題,如果遲幫主願意合作的話,我願意告之詳情。至於物力如何分配,我們可以共同再商議!”白善麟吸了口氣道。
“哦?”遲昭平眉頭微微一皺,淡淡一笑,反問道:“聽說白老爺子與王員外快成親家了,不知是什麼時候呢?”
眾人皆為之一愕,不明白何以遲昭平會突然問起這莫名其妙的事情。
“哈哈,真是不好意思,太忙了,差點連遲幫主的請帖也忘了送。我現在在這裡發表邀請,請遲幫主明年元宵之時來喝杯喜酒!”王郎不由得打個“哈哈”道。
“哦,白老爺子如果想來北方發展的話,昭平很歡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