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叫道:“不關我的事,我沒傷他!”
老喇嘛在旁邊把一切都看的很清楚,自然知道金輪是怎麼回事,搖頭嘆息了一聲,說道:“我們輸了,金輪的傷也不怪歐陽施主。”
張雲風雖然是在調戲美女,可場上的情形卻始終關注著。歐陽克贏了,贏的乾脆漂亮,而且沒用任何見不得人的手段,讓人一點話都沒有。而且金輪受傷,也確實和他沒關係。如果張雲風還想著從金輪身上得到《龍象般若功》,也許他會做點小動作,讓金輪莫名其妙地贏得這場比武。可金輪那差勁的表現,讓張雲風認定這個金輪和金輪法王沒關係,自然是不肯再幫他了。按照書中描寫的金輪法王,那麼高明的武功,不可能在十六、七歲的時候還這麼菜!
張雲風放開那個西域美女站了起來,說道:“不管這個小喇嘛是怎麼受傷的,總之是歐陽兄臺贏了,這無可辯駁。只是,我剛才忘記問了,你們的賭注到底是什麼?”
其實這個問題張雲風是明知故問,他早就聽到雙方的對話了。可另外三個年輕的喇嘛顯然還沒想到這一點,其中那個和金輪差不多大的少年喇嘛說道:“我們輸了,就要解散雪山寺。”
張雲風“驚奇”地道:“就這麼簡單?”
他回頭又看歐陽克,需要從他那裡得到證實,歐陽克有些忐忑地點了點頭。張雲風拍掌大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太好辦了。幾位大師何必留戀這寸草不生的雪山呢?換個地方,再見建一座寺廟不就是了?”
老喇嘛高聲唸了一聲佛號,說道:“施主有所不知,這裡是先師圓寂之處,供奉著先師的舍利子,老衲是萬萬不能離開的。既然我們已經輸了,老衲當自焚於此處,絕不敢離開。”
張雲風皺了皺眉頭,知道這個老喇嘛沒說實話。從古到今,那裡有師傅死在這裡,徒弟就要死守在這裡的規矩?肯定是有什麼不為外人道的理由。不過老喇嘛既然不願意走,寧可自焚,張雲風也不能不管。這些喇嘛是密宗的人,肯定知道《龍象般若功》的事情,這時不示恩賣好,更待何時?
所以張雲風又說道:“既然賭注是要解散雪山寺,大師是得道高僧,自然是不能毀約的,這雪山寺一定要解散。”
說著,張雲風縱身一躍,把寺廟前掛的匾額摘了下來。幾個喇嘛見張雲風突然出手把匾額摘了,都是大為不滿,就要衝過來把匾額搶回去。可老喇嘛卻是伸手一攔,阻住了他們的行動。
張雲風不管那些年輕喇嘛的忿忿不平,只管做自己的事。把匾額翻轉過來,又掏出一柄匕首,在上面刻刻畫畫,片刻之間就完成了,然後又是縱身而上,把匾額重新掛了上去。眾人抬頭一看,只見上面被刻了四個大字:“大雪山寺”!
歐陽克這一看,險些把鼻子氣歪了!“雪山寺”改成了“大雪山寺”,前面加了個“大”字,威風一點沒減,反倒增加了。這也算解散了?耍人也不是這麼個耍法吧?
而那幾個年輕喇嘛一見匾額,頓時喜不自禁,甚至高興的歡呼起來。連老喇嘛也是拈鬚微笑,連連點頭。
張雲風回頭對歐陽克說道:“歐陽兄臺,你看我這個仲裁可還公道?”
歐陽克哪裡敢還他辯駁?苦笑著連連點頭,說道:“公道,非常公道!”
張雲風笑道:“既然如此,歐陽兄臺可還有其他的事情?這裡的廟小,招待不了您這位大菩薩。”
歐陽克見張雲風趕他走,不怒反喜,急忙說道:“兄臺說的是,小弟家中還有要事,就不打擾了,告辭告辭!”
張雲風拱手道:“不送不送!”他倒象是這裡的主人了。
歐陽克不敢再留,急忙招呼侍女們收拾東西,就要下山。張雲風一回頭,卻見那個被他調戲的美女站在那裡手足無措,滿臉驚惶。張雲風奇怪地走到她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