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提著拎包帶子的手指頭在捏緊:“你想怎麼樣?你認為你這樣做,就能讓我和他的婚姻發生破裂嗎?你也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
“我想扮一回英雄,但是我沒有這個能力,只能說我只是一個不忍心的旁觀者。看著你陷入他的圈套裡面掙扎萬劫不復。”微微含低的頭,如詩意般的言語,無不透著精緻與典雅,似乎能讓人看出其君子之意的虔誠。
“你這話什麼意思?”杏眼雖眯,卻像是有一點遲疑起來。
“我相信你自己都很清楚,他並不愛你。而我——”優雅的指尖輕點在自己胸口上,嘴角微是勾取,“並無意插入你和他之間。只是想提醒你而已。”
“你這話說的好像很無私。但是,我知道,人沒有哪個不自私的。你想誘惑我,想破壞我們,這就是你的目的。”
“我並不需要破壞你們兩個,因為你們之間根本沒有感情。”
他說對了,但他別以為這樣能勝了。她笑,像只驕傲的絕不會低下半分頭的孔雀:“沒有感情,並不意味不能在一起。在現實中,多的是這樣的婚姻。”
“你幸福嗎?”
車水馬龍中,一句你幸福嗎,或許能考倒所有的人。有人認為付出是幸福,有人認為收穫是幸福,而無異,親情、友情、愛情之中,唯獨愛情這兩個字最折磨人。因為——介、意。
微眯的杏眼裡面,映著不是眼前的人,是藍天白雲裡面的幻境,分不清自己的心。
耳聽四周喧譁聲中,一句音色不甚優美的叫聲,卻是很突出:“白露姐。”
一怔,像是被抓到什麼一樣,白露驀地轉過身。
蔓蔓搭乘的計程車停在旁邊,從裡面走出來向她吟吟笑著。
“你怎麼在這?”白露稍咬嘴唇,問。
“我和我朋友剛好路過,有聽陸歡提過,說白露姐在這裡工作,這不多望一眼,看到了。”蔓蔓拿手指了下車裡面坐的初夏和譚母。
今天初夏回去幫老公拿醫院的費用單稽核蓋章,是要去報商業保險。知道蔓蔓閒著,就此約了蔓蔓一塊出來見個面。
“你不是該在家待著嗎?”白露知道她懷孕的事,抓住她的手,挺是擔心的,“據說前兩天,你都還在家裡躺著。”
初夏並不知道蔣母鬧了一場害得蔓蔓和蔣大少都在家休養的事,一聽說,立馬從車裡面鑽出來,伸著腦袋問:“怎麼回事?”
“沒什麼大事,事情都過去了。”蔓蔓不想再提,該懲罰的人已經被懲罰了,畢竟那是老公的家人,四處宣揚對老公並沒有好處。
初夏不愛她這樣,道:“我回頭給你老公打電話問清楚。你這人性子,就是被人欺負到頭上都這個樣。”
“我怎樣了這是——”蔓蔓無奈的。
“我告訴你。”初夏不和她說,揪住身邊的人就是白露說,“她這人就這個模樣兒,自己無關緊要,旁人的事才是重要。——對了,你是蔓蔓的?”
白露被初夏那像機關槍的吐槽繞得都懵了,沒能答上話。
蔓蔓忙給她們兩個介紹:“這是白露姐,我哥的未婚妻。這位是初夏,我大學同學,摯友。”
君爺的未婚妻?
一眼掃到白露那大胸,同是小胸一族的初夏咽咽口水:乖乖,原來君爺同志好這口。
被初夏那垂涎三尺的目光盯得,白露拉拉胸前的衣服,保持住微笑:“你好。”
初夏笑,白牙燦爛:“你好。”
然,可能是出來時被陽光曬了下,初夏不久捂了嘴巴。
“她這是病了嗎?”瞧譚母緊緊張張從車裡跑出來,扶女兒到一邊上吐,白露驚訝擔心地問。
“懷孕了。”蔓蔓微微眯著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