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喜月小鳥依人般在靠慕容聰那寬大結實的臂膀上,感覺很溫暖,很舒服。
慕容聰也伸過一手緊緊攬過李喜月那嬌小的身軀,這種被依靠的感覺也很有徵服感。
一處無名的高峰上,兩個相戀的人緊緊的相依在一起,站在處高山上,遠眺著對面的山峰,就像在欣賞一個美麗無暇的仙女。
“聰哥,我希望我們可以過這種安靜而且逍遙的日子!”李喜月輕輕的說,抬起那個尖巧的下巴使命的拉著脖子上的每一條暴起的青筋,那雙美麗的眼睛裡充滿了渴望和期待。
慕容聰轉過來,輕輕的在她那光滑的額頭上點了一下,道:“一定的,我們一定能過這樣的生活。”
李喜月欣喜的把頭緊緊的靠在慕容聰的胸懷裡,感到很幸福,也感到他胸膛裡默默傳出的一股暖流。
“其實,這樣就好了,聰哥!”李喜月甜甜的說了出來。
慕容聰雙手反而摟得更緊,轉首移目,繼續眺望那遠方的美景,心中也有一種從未有過的逍遙之感。
風,在他們雪白的臉上吹過,把批在肩上的秀髮吹得洋溢而飄,也正享受著這種逍遙自在的生活。
突然,慕容聰抱起李喜月一個縱躍飄下那個無名山峰。李喜月從未感受這種飛一班的感覺,就好象自己就是一個擁在神仙懷裡的一個小仙子。
剛開始,李喜月還不習慣,但是過了一會,也很會享受這種飄飄遙的感覺。貼身在慕容聰那結實的懷裡,好象正個世界在為他們而瘋狂。
縱身下了地,慕容聰很自然的牽過李喜月那柔軟無骨的小手,繼續向前走去,有說有笑的,很是歡心。
他兩人正手牽著手的自由自在的行走間,突然從天空中傳來一陣奇異的怪笑,很是難聽。
這個笑聲,李喜月覺得很熟悉,好像在哪裡也曾聽過一般,心裡也不由的咯噔一下,馬上停住了向前走的腳步。
抬首一看,慕容聰那張俊俏的臉上也在變色,一雙星目也在不停的閃動著,知道又有事情將要發生了。
“那笑聲——聰哥,你又怎麼了?”李喜月忍不住問道,很是關心他現在的這個樣子。
還未等慕容聰回話,就聽到一個很是沙啞的聲音從遠處傳來,道:“三公子,你偷了老夫人的寶劍,現在還要往拿走啊?”
聲音剛落,李喜月便看見眼前兩丈多遠處多了四個髮色怪異的老者,分別是:白、紫、青、紅四個顏色。
“天魔四怪?”李喜月一見,就馬上認了出來,因為這四個是殺還她爹孃和百秀莊所有莊丁的四個大惡人,又怎回認不得?
慕容聰也失聲叫道:“諸位叔叔,你們怎麼會也都出來了?”眼睛裡更是驚詫不已。
那拿著柺杖的白毛怪就開口道:“三公子,你還不快與我們回去給老夫人磕頭賠罪?若不然,你就非吃下‘冰蟲萬毒丸’,以作懲戒!”
紫毛怪也哈哈大笑道:“三公子,到時候你就死定了!”他這一笑使這張原本就很醜的面容更加難看了。
慕容聰急忙哈腰賠笑道:“諸位叔叔,我沒有偷師傅她老人家的寶劍啊。諸位叔叔,你們都冤枉聰兒了。”
白毛怪大喝一聲道:“我們冤枉你?那這個小賤人手裡拿著的什麼?難道是有塊爛鐵嗎?”
李喜月一見到這天魔四怪,心裡就馬上燃起一股強烈的怒火,畢竟是自己的殺父母的仇人,真想拔下手中的那把寶劍,上去給他們一個一劍結果了,好給爹孃報仇,但是一直都被慕容聰的手緊緊的握著,無法出力而已。現在一聽白毛怪罵自己是小賤人,就再也按捺不住了,剛欲拔劍出手,卻感覺慕容聰的手又更加扣緊了一點,使她脫不了手。於是斜著眼睛瞪了他一眼,“放手啊!”
慕容聰